嘴,将还没来得及组织好的语言咽回了肚子里。
任白看了看他有点委顿下去、显得无比挫败的性器,安抚地挠了挠他的下巴,“不想射了?”
顾泓松开咬着的嘴唇,犹豫了一下,还是蹭着膝盖让自己离主人更近了一点,无辜又可怜地抱着任白的小腿,将头枕在了主人的大腿上。
他头与任白的小腹挨得极近,说话间,嘴唇几乎隔着主人紧身的皮裤轻轻扫过,理所当然说:“我是您的,由您决定。”
“……”这赤裸裸的勾引,任白虽然不纵欲,但也从不禁欲,只是这会儿没到火候,也不想这么简单地便宜了故意讨好的奴隶。他抓着顾泓的头发将他从自己腿上拎起来,按着顾二少的脑袋去看地上那根还在尽职尽责工作的按摩棒,抬脚在人欲望上不轻不重地拨弄了一下,“那这样吧,不许用手,就用这玩意,十分钟,把蜡油弄掉并且射出来——做得到赏你,做不到挨罚。”
任白这要求对顾泓超纲了,不能用手,他捡起按摩棒将半软的欲望贴在小腹上,借此想用那个激烈震动的顶端将凝固的蜡油揩下去。
他用多大的力气,按摩棒就同样多紧地贴着他的阴茎。
半软的东西转眼就再度精神起来,连压在小腹也变得困难,按摩棒一次次地滑脱,他在极乐的刺激里一次次被自己打断,又在不得发泄的欲海里沉沦。
十分钟,蜡油只被戳掉了一小部分,他呼吸不稳,满脸燥郁的挫败,却又摆脱不了情欲的煎熬,浑身都煎熬得透出了淡淡的绯色,被任白仰面吊着绑了起来。
——是完全悬空的姿势。
任白是个玩捆绑的高手,顾泓跟了他这么久,尝试过各种匪夷所思的捆绑玩法,悬空吊缚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但第一次以这种仰躺着的姿势被吊起来。
麻绳浸了油,经过了特殊处理,软而柔韧,纤细的毛刺却保持了一些原始的特性,压在各处敏感的皮肤上仍旧有些扎人,任白动作很快,他尽量放空自己抵抗着体内倒腾的欲火,配合主人任其施为,等吊挂拉扯主绳将他完全吊起的时候,他意识到自己竟然被拉扯成了仰面对着天花板身体打开的姿势时,才慌乱地挣了一下。
……从后颈到脚踝,他被无数根细麻绳交织的网“兜”住,身体四处不着力,一用力,绳子就带着整个人微微打晃。
他茫然而慌乱地抬头,看见绑缚着他的无数根绳子在头顶与天花板上诸多吊环勾连在一起,
凌厉地将眼前的熟悉的一切切割出了凌乱而失序的陌生画面。
他两条腿被一左一右地拉开,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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