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着碎银般的寒光。
“你来这一趟,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就算你不告诉三少,每个月初例行汇报的时候,我也会跟大少三少说明的。”金属链没有鞭柄,佐宸将尾端绕在手掌上缠了两圈,警告道:“认了主,一切都是主人的。就算你想给自己个警醒,也是在擅自伤害属于主人的身体——错上加错的结果,你想好,值不值得。”
裴炀没罚江易安什么,训练营里的规矩自然不能用到他身上,佐宸这金属链算是私刑,如果到时候主家问起来,勉勉强强能往上扣一个师父训诫徒弟的由头,还算是好解释。
但知道道理是一回事,面对这玩意……就是另一回事了。
训练营三组里跟过佐宸的人都切身领教过师父这贴身武器的厉害,江易安看见佐宸拿出这玩意就觉得肉疼,他身体不受控制地紧绷,但转过身去解开衣扣的动作却很痛快。
先是外套,再是衬衫,上身赤裸着背对佐宸的时候,欢爱动情时主人留下的手印和吻痕就这么明晃晃地落尽了佐宸的视线里。
主子使用家臣不是什么新鲜事儿,训练营里一直有这方面的训练,但这身痕迹跟江易安来这里的目的联系在一起,恐怕就不只是“使用”这么简单了。
“不是惩罚,用不着上锁。”面对江易安伸出来等着他锁铐子的手腕,佐宸摆摆手,往自己办公桌上一指,易安会意地双手撑在桌边,尽量放松肌肉,将展平的后背调整到了一个方便挨打的角度,他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听见身后“刑具”细碎的声响,和佐宸颇有些语重心长的一声告诫,“不要步林疏的后尘,落得跟他一样的下场。”
特质的金属链带着破风声凌厉地落下来,鞭梢咬在后背的同时利索地撕开皮肉,佐宸虽然留了手,但也没放水,每一鞭下去都是三四毫米深、长度在十厘米左右的口子,因为速度太快,直到鞭子离开皮肉,被暴力撕开的薄薄一层肌肉上才会倏地渗出血来。
江易安疼得把嘴唇内侧的软肉都咬烂了,硬撑着维持原本的姿势一动不动,除了粗重凌乱的呼吸外,没吭一声。
佐宸打了他十下。
鞭痕之间没有交叉重叠,血沿着伤口落下来,流进腰间扎着皮带的黑色西裤里,悄无声息地被掩藏起来,只有淡淡的血腥气,随着晨雾不明显地飘散开来,将冬日的清晨染上了一抹锈色……
训练营范围内有信号屏蔽,江易安在进来之前给裴炀发了条信息,扯了个谎,说前一天回来得太早,公司有事情没处理完,他凌晨回公司加班去了。
等他挨完了打,开车往回返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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