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放心,不是真的失禁了。”
谢渊这才像是渐渐缓过来,耳尖红得厉害,伸手撑起身体偏过脸去不再应声。
折腾了半个下午,基本已经到了晚饭时候。
衣服是提前早早准备好的。卿容给谢渊准备了绀青色的宽衫,又给他绾发。柔顺的黑发从指间流泻而下,卿容给他绾好簪上桐木簪,戴好冠,整理整齐,然后停止了对他内息流转的压制。
“阿渊今天累了,要好好休息。”
谢渊自己很少有深色衣衫,偶然被卿容打扮上,被衬得格外白皙,眉眼清隽,愈显温雅。
晚膳是在偏堂吃的。胭脂和章丹服侍着用膳,两个姑娘都笑盈盈地看着卿容和谢渊。
“姑娘,妙风使来了。” 几乎只是刚用完膳,居然又一个年纪更小的侍女跑来通传,脸颊红扑扑的。
只是她通传的功夫,从偏堂门外已经进来一个人。二十六七岁的青年,眉眼清秀文雅,长发未绾,柔顺地垂落在白衣上。
“妙风!” 卿容却忽地弯起眼睛笑起来,站起身只一闪就到了那人身前,撞进他手臂间,“你也回来啦。”
谢渊一怔,心底忽然觉得有些茫然。在那个动作中,分明也是最初容淮那样的明亮透澈。
对于妙风使,陆卿容并没有必要做任何伪装。容淮也是陆卿容,陆卿容也是容淮。对待她在乎的人时,原来她正是这般模样,因此在他身边也可以如此自然。
她所施舍给他的,正是另一个人轻易所拥有的。
那么他对于陆卿容而言,究竟是什么呢?一个泄欲的玩具,一个掌控在手心的傀儡,亦或二者都是?
他已经无法再对自己说,她只是天性冷漠。看,她毕竟也有在乎的人。
他并不觉得惊讶,只是觉得疲惫。也许也为自己感到微末的悲哀。
他也是一个人,也会觉得痛楚。毕竟……他想起最初澄净的蓝色天幕下,他骤然撞入那双含笑的眼。毕竟,他最初大概也并没有做错什么啊。
年轻的妙风使垂头看着那张明亮娇美的笑脸,浅浅笑了,“我听闻阿容回来了,所以专程赶回来。”
妙风接着就瞧见桌边坐着的人,微怔了一下,又想起此前她传来的信,在心底叹了口气,抱了抱
拳,“谢公子,自青州一别,竟有两年不见。”
“妙风使。” 谢渊也怔了怔,迅速收敛了情绪,也站起身回礼。他对妙风印象不错,也并不至于因为其他事情迁怒妙风。
“你们认识?” 卿容反而诧异。
“有数面之缘。我们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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