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病人,她一生醉心医术,并无伴侣子女,老来寂寞时却恰有这么个小病号,又冰雕雪砌的惹人怜爱,于是慢慢地也就疼爱异常。
后来她失踪多年,回来还带着一身暗伤,又被送到药师谷中,瞧着变了个人似的。呆了多半年,暗伤好了些,也有些生动的气息了才又回大光明宫。之后每隔半年一年就会来看她,如今这次回来瞧着眉眼是最活泛的。
果然爱情还是一味良药啊。并不醉心爱情的谷主笑眯眯地想。
“你们两个预备什么时候成婚啊?”
“咳!” 谢渊喝着茶差点呛住,长长的眼睫一颤,红意自耳尖向下一路染上白皙的脖颈,勉强镇定着,“......奶奶,我们尚未说定此事。”
啊。公子都要变成粉色的了。
“奶奶,我们将来再定这件事,您先给阿渊看一看他的体寒吧。“ 卿容终于解救了红着脸的公子。
“来,谨行把手伸出来。” 叶存青眯了眯眼,凝神搭了会脉,伸手按了按谢渊腹部,“嗯,你们两个倒是有缘。谨行的初潮是来了不久吧?”
“嗯。” 谢渊僵硬了一下,放松身体以便于叶存青看诊,“十七八日前方结束的。”
卿容看着谢渊认真地坐在那里看诊,虽然很自若地描述自己的身体情况,耳尖毕竟红了。于是伸手握住他另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
“痛得不轻吧?”
“起初两日最痛,后续好些。”
“身体过寒,旁的没什么大问题,再调理调理体寒还能怀宝宝呢。” 老奶奶安慰地拍了拍谢渊的手,“你们两个如今不用介怀怀孕一事,再过个一年半载可要小心着些。”
“你们在这里也能住几日,我给谨行开上方子,调一调他体寒这毛病,以后月事也不会那么痛。”
“......” 从怀宝宝三个字出口起,谢渊的脸颊立刻飞快地红透了。卿容看他明明已经害羞得受不了却不能失礼地离开,还要抿着唇强作镇定撑着向谷主点头道谢的样子,觉得实在是太惹人怜爱了。
她心里软软的,忽然凑上去在他颊侧轻轻亲了一口。
“!” 谢渊侧眸看着她,张了张口,最后却只有些无奈地转过脸向叶存青笑了笑,“……让谷主见笑了。”
“哎呀……年轻人真是好,甜甜蜜蜜的。我让人给你们安排了卧房,还住在冬苑,一路劳累下来,快去
吧。”
那一处房间就是当年卿容养病时住的。谢渊望着那个房间片刻,忽然笑了笑,“我曾经陪我父亲到过药师谷,他前去为友人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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