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饲养/胸部自慰/契约

恶魔来到之后，我就觉得时间过得很快。

有几个晚上，我都是带着被子枕头来这里。

当然，我早就给这张床换上了新的床单和齐全的用品。

我喜欢依偎在他怀里的感觉。

毕竟恶魔的力量在这间屋子里是封印住的，这次，哥哥和我都比以往准备得要齐全，他伤不了我哪怕一根头发。

在恶魔身边的每个夜晚，漆黑的夜色都带上了温暖的呼吸，窗外的寒风好像安慰的低语。

恶魔不经常和我讲话，或者说，自从那次之后，他很少主动讲话。哥哥不会食言，这座封印的屋中的确有日日常新的图书，不喂养我以及没有被我玩弄的时候，他总是安安静静地读一本又一本的书。

后来，我甚至给他偷偷地端来食物，是普通的人类的食物和魔女特制的恢复魔力的糖果和糕点。

虽然哥哥一再告诫我说，不要这么做，让我一点点把他吞入肚就够了。

可是我忍不住，忍不住让这漂亮柔软的金色再多闪耀一会，忍不住让这双紫色的眼睛再多些神采。

我会让他在晚上点着昏暗的蜡烛让他为我读诗，读散文，在我睡着前不准睡着，边听着他的嗓音，让我感觉自己嗅到了晒过的被子里阳光的味道，边用指腹揉着他细瘦的手腕。他总是很守约，因为我永远不会记得，什么时候蜡烛熄灭了，他的声音停下来了，我的身体也像浮在水里一样飘飘忽忽地睡过去了。

我很喜欢他，我越来越想把他当长期宠物，而不是食物来养了。

但是我知道，如果我想一直拥有他，就要一直将他锁在这儿，可是同时，他的魔力也会逐渐消耗殆尽，无论如何有一天都会消失。

他究竟靠什么获得力量呢?不同的恶魔有各种不同获得力量的方式，我经常听到的恶毒的猎食手段要么是附身在人类身上做坏事，以此获得新的力量，要么是直接偷取人们的灵魂，祸害生灵。

我思考着他这几日的变化，说真的，虽然第一天他被累得不清，看上去相当憔悴外，这几天他看上去没有进一步衰弱的迹象。

他唯一一次主动提出的请求是“可不可以隔一天再使用胸部”

他这么说的时候，我刚刚享受了他的乳汁，他则一边脸红喘着气，一边抱着胸，好像想止住还在流水的乳孔，

“为什么?”我问他。

“因……因为，那个……好像比之前大了……”他越说越小声，所有关键词全都被模模糊糊地省略掉了，要不是处在目前的情境下，可能真的不会明白他想说什么。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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