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洵拿起一块尝了一口:宫中的芙蓉糕,总差了一些味道。
裴容:
有话能不能直说,他真的听不懂!
是吗?裴容将信将疑地试了一口,得出结论:我觉得和王府也没什么差别。
说起来,我很久没有尝过顺王府的芙蓉糕了。段景洵的话中似乎意有所指。
裴容干笑一声:太子是说我以前派人送芙蓉糕的事吗?
段景洵指尖敲打着桌面,不置可否。
裴容拿不准段景洵的意思,试探着问道:太子若是想尝的话,明天我让娘送进来?
你怎么不送了?
段景洵问得很直接,裴容一下子卡住了。
那是我
见裴容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段景洵挥手屏退众人,又看向裴容,好像非要得出个答案不可。
以前我那么做确实有些胡闹,屋子里没了旁人,裴容忽然觉得诡异的气氛也消去了不少,思索着说道:以前惹太子不快的事,太子就不要和我计较了。
我不快?我计较?段景洵反问:看来世子很了解我。
命都要没了他能不知道吗!
裴容忍不住在心中呐喊,可一时间裴容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偏生段景洵还不耐地敲了敲桌面,催促裴容回答。
我
裴容语结,心想段景洵不仅要他的命,还成天欺负他,顿时又委屈又恼怒,红着眼睛望向段景洵。
也是裴容性子骄纵,在王府的时候,若是惹了什么祸,卖可怜地对王妃服个软,王妃便不忍心责骂。
如今在段景洵面前,他又下意识的这般,也忘了段景洵并不是王妃,可不是他撒个娇便能过去的事。
段景洵皱眉,一副很嫌弃的样子:不许跟我来这套。
裴容恨恨地别过头,又听到段景洵略微别扭地说道:咳好了好了,你不送芙蓉糕的事,我不计较就是了。
裴容:?
段景洵竟然也吃这一套?
过了两日便要去东苑了,裴容抱着被子,整个人都埋了进去,浑身上下写着不想去三个字。
一旁的宫女左看看右看看,谁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好声好气地叫着世子,希望裴容能从被子里钻出来,好让她们有个交代。
被子里的一团动了一下,裴容的声音闷闷地传来:你们去和太子说,我今天身子不适,需要休养。
宫女得了话,只能去向上头禀告。
段景洵听到传话时,生生止住了要去昭华殿的脚步,他轻声对常彬说了些什么,常彬连连点头,小声说道:奴才一定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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