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孜听到身后一声怒斥,随即便有人扯紧她的腰带往后猛拽, 她酸痛的背脊撞上一面坚实的胸膛,来不及扭头,一股馥郁的花香袭来。
孟潮青掐着她的下巴, 面色苍白, 几息之间眼神便深的叫人难以窥测, 呼吸失了平稳, 连带着手头的力气也少了估量。
“咳咳,住手。”
乔孜仰着头, 纤细的脖颈上青筋微现, 现下不得不踮着脚来缓解痛苦。
“当着我的面, 一定要如此么?”
孟潮青一字一字说出口,言辞极缓,箍着怀中挣扎的小医女,再次想起拔剑刺她的一幕。
似乎也是这样。
她对着涉世未深的少年嘘寒问暖,故意撩.拨,娇娇俏俏地围在身边玩闹,时日一久便让人一步步掉到那些温良无害的笑意里。
而后就像只猫儿狗儿般,熟了后谁都能掀开她的肚皮摸一摸揉一揉,再也不想丢开,只想沉溺,由她任性,渐露爪牙。
青云山初见,他比所有人都嫌看见她的端倪。
哪里是人前所见的善良,分明藏有更深的心思。
指尖掐住少女的心口,孟潮青声音越来越低,而掌心的柔软变了形状,伴着痛意怀里的人挣扎得更厉害了。
白幡飘起,人流涌动,两个人伫立在当中,与四周格格不入。
乔孜不知道哪里就惹到他,听到耳边的警告脑袋短暂空白。
跟以往都不同,低沉的语气里夹杂着说不清的情绪,她吃力地往上看,一双黑漆的眼眸盯着她,恍惚间人像是回到水声轰鸣的山洞中。
虚弱的青年对她所有的关怀都置若罔闻,反而防备更深。
他有些奇怪。
跟以往检测的所有角色比起来,过分的奇怪。
——
万疏君在人潮中苏醒,夜风吹开漫天的纸钱,高楼上一线月光流淌,白幡三千,前前后后有无数闭目的人陷在沉重的哀乐里。
像是无数的提线木偶按照既定的操纵跳出一曲祀神舞,他们最终跪地伏身朝向正中的白发楼。
万籁俱寂,朱门大开,灵修夜游。
一声一声沉闷的鼓响从那座鱼龙轿中迸出,几个白衣傀儡提灯在前,神情肃穆,乱起的秋风吹拂衣裳,尽头灯火一一熄灭,月色随之遁入黑云中。
灰白纱帐后红衣灵子唱起悲歌,面具上空无一物,那面人皮鼓因长年累月的击打如今已露出光滑的骨缘。
枯瘦的手指不断抚摸敲打细腻的肉皮,末了他沾着血色重绘上古流传而下的禁制。
那些垂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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