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看了他一眼,转身把柴门虚掩着,最后进屋。
嘶哑的蝉鸣响彻空林,后山绿浪重重,暖风一扫枝叶间皆是飒飒雨声,落下一二分清凉。
多少年前的羊肠小道今朝隐没在纵横交错的藤蔓间,杂草半人高,一根木棍在前敲敲打打,两个人小心翼翼走在后面。
“后山的路真不好走。”背着药筐,乔孜气喘吁吁,手抓着万疏君的袖子,长叹一声。
“应该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