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抵生来如此,目送马车远去,月生抱着长剑吐了口气。
回首望了眼身后,她踉跄着站起身,重新扣上锥帽,慢慢走在路上。
此去西洲为的就是有一把趁手的剑,月生拖着沉重步子,虽然损耗太大,不过也算心满意足了。
冬末春初,路上凄凄,光线暗淡。
一身白衣的少女走着走着忽而止住步子,提剑顶开锥帽白纱,眯眼看向埋伏在诸次山附近的几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