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只有这送上门的人,是完全属于自己的。
男人眸色渐深。理智逐渐崩溃,撕下温柔的假面后,只是一个压抑的快要发狂的孤独失败者。
他有一堆肮脏的诅咒要脱口而出,却还是隐忍吞下。
那样实在太难看了,于是他放纵自己加倍粗暴的去操干面前的少年。那与自己兄长有几分相似的无辜少年。
恨吗?
当然了!
用一把刀,就买来这少年的倾心与清白,好似在折辱那个几要将他赶尽杀绝的兄长。
他撕咬着少年的软唇,看他连叫声都发不出来,被自己操透、弄脏。
男人抚摸着少年红肿的唇角,狼一般的视线始终落在他的脸上。
咕嘟——咕嘟——
他仗着少年不是女子,尽数将欲望泻在少年体内。
一次又一次,看着少年小腹被灌的微鼓,好似怀了自己的孩子一般。
男人的郁气终于消了一些。
然而夜晚,才刚刚来临。
****
“听闻小国擅歌舞,不如请公子表演一番。”
太子厚宠这小国送上的美人,一系与大夏太子有姻亲的大臣自然不满,加之本就瞧不起这些小国自然在宴席上要让他难堪。
慕修寅只放下酒杯,拍了拍手,便有侍从抱着个长匣子上前。
单手打开匣锁,慕修寅从中捧出一把刀。
金色的弯刀,刀鞘以黄金宝石做饰,刀身通体金色泛着危险的寒光。
若是有人因此小瞧这把武器,只怕要大吃苦头。然而这里无人知晓这把刀的来历,都只当时这漂亮的过分的异国公子的玩具。
慕修寅拔出刀踩着猫儿般慵懒优雅的步伐走上殿前。
大夏皇帝不禁起了点兴趣。
一直在角落里安静饮酒的明煌却顿了顿。
这把刀...
纵使颜色变化,但这刀的每一寸纹理他都不会忘。他敛眸掩去心底震动,却再无心情去欣赏少年舞姿。
****
天光亮,
铁匠醒了过来,然而少年已经不在。
打铁房内一切如样,只是那柄为少年打造的武器被带走了。
本就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交易。
男人冷淡的轻笑一声,他走出门口,迎着微风摘下一直扣在脸上的面具。
百里之外,获得利器的少年亲自斩杀干净追来的追兵。踏着一地鲜血,拖着刀锋的少年向着远处隐隐能见的白色山峰走去。
若能不死,他必定卷土重来,搅乱这片大地的战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