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男人们弄出来的精水。
少年干净透彻,披散头发的模样愈发显得稚嫩。此刻却抬高着腰臀,任由丑陋腥臭的男人阳具在他体内进出。
慕修寅觉得自己糟透了,不像人,倒像是谁都能上,在哪都能做的下贱母狗。
而他的肚子里,也的确酝酿着个野种。
身体酥麻的失去了感觉,慕修寅想到孩子,想到自己唯一的儿子,突然感到一阵恶心。
他生前出卖自己,死后也不清白。
含混着念出道歉,慕修寅猛地清醒过来,他推开两人撑着床沿恶心的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