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也不会把恋人搞得严重肛裂还发烧。”
利落的给徐舒逸打了一剂退烧针,把需要用到的药备齐放到一边,对秦秩叮嘱:“药一天涂抹三次,一周内不要做爱,伤在肛门排便会很痛苦,这段时间尽量吃清淡流食。”说罢毫不客气地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林鹤轩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地道,“友情提示,傲慢不会使你得到爱人,只会把人越推越远。”
身后传来秦秩冷冷的声音。
“少管闲事。”
————
徐舒逸昏昏沉沉地醒来,全身上下的酸痛和后穴无法忽略的锐痛让他瞬间回想起地狱一般的昨夜。大脑即刻清醒。
他环顾四周,入目是一片雪白,床边摆着许多医疗器械,右边挂着的一瓶点滴正将液体缓缓注入身体。
这是在……医院?
徐舒逸手肘撑床,想要坐起身来,却发现手臂竟然无法动弹!
直到这时,徐舒逸才发现自己的双手竟然被两条白色的束缚带牢牢固定在床边,而且自己身上似乎一丝不挂。
恐惧和愤怒再次涌上心头,他用力地挣扎,但坚固又有韧性的束缚带死死缠绕在他的手腕上,丝毫没有松动的痕迹。
绝望与恐惧成倍上涨。
他本来以为只要熬过了昨晚,他便有机会脱离这场噩梦,但没想到,现在噩梦似乎紧紧缠住了他,无处可逃。
徐舒逸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明知道不可能挣开,却仍然奋力挣扎。宽宽的束缚带在手腕上勒出明显红痕,就连病床都因为挣扎而剧烈的晃动,不断发出咯吱声。
房门被猛地打开,秦秩端着一个托盘大步朝徐舒逸走来。
“阿逸你冷静点!”把手里的托盘匆匆放下,秦秩翻身上床,双手压住徐舒逸的肩膀,将他抵在病床上。
徐舒逸喘着粗气,布满红血丝的双眼恶狠狠的瞪着秦秩的眼睛。
“放开我。”
秦秩安抚性的笑了下,腾出一只手去检查徐舒逸右手上的针头:“只是怕你乱动碰掉了吊针,暂时绑上的罢了,一会儿就帮你解开,别怕。”
“你到底想怎样?”
“不想怎样,这段时间阿逸先留在这安心养伤,我不会再对你做什么。阿逸要是不愿意被绑着就乖乖听话,嗯?”
徐舒逸沉默着盯着秦秩半晌,握紧了拳又缓缓松开:“放开我,我听话
。”
“好。”
秦秩丝毫没有犹豫地解开束缚带,一边替他揉着手腕,一边将他扶着坐起,搂着他靠在自己怀里,端过旁边托盘里的小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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