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过,欲望无处释放,涨的性器一跳一跳地疼。
刚从云端跌落,还没缓过来就听见秦秩狗嘴放屁,气得眼眶更红了,话都说不出来只想跳起来给他两拳。
秦秩愉悦地轻笑一声,见好就收,把徐舒逸身上的束缚一一解开,语气温柔地安抚道:“阿逸的伤已经好全了,之后就不用再上药了,只要你听话,我就不会再绑着你了,乖。”
徐舒逸闻言愣了一下,随即一阵解脱的喜悦涌上心头。
这该死的伤终于好了!终于不用被拘在这张床上了!
这整整一周,徐舒逸几乎就没有离开过这张床。有一定弹性的束缚带时刻绑在左手腕上,只有洗漱上厕所的时候才会解开,由秦秩陪着他解决生理问题。
一日三次的喂饭和上药也是绝对的折磨,每次都要把他折腾的欲火焚身却从来不肯给他爽快,非要他自己慢慢平复。美名其曰:养伤期间不能纵欲。
这一周他不是没有反抗过,但是每次反抗的结果就是被秦秩摆出各种各样挑战韧带极限的姿势绑起来,每每都能疼到他求饶服软。
被折腾了几次后,他就彻底放弃挣扎了,就算心里把秦秩骂得狗血淋头,面上还是一副乖顺的模样,日子果然轻松了不少。
徐舒逸在心里咬牙切齿,脑子里把秦秩按在地上一顿暴打锤得鼻青脸肿,但现实里还是平静的站起身,活动着在床上呆久了有些僵硬的手脚。
毕竟,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硬刚不过秦秩这个有钱有权疯子。
能从秦秩手里跑掉,就已经不错了。
这一周被困在这间病房里,徐舒逸别的没有,就是时间最多。躺在床上无所事事的时候,他就一遍一遍地想着自己的逃跑计划。
和秦秩硬来肯定不行,只能先把他稳住再找机会跑路。
————
这应该是一家私人医院的高级病房,房间医疗设备齐全,装修精美布置舒适,窗外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景致,想必这个医院的绿化做得十分不错。
唯一有点奇怪的是,在这一个星期里,他没有见过任何除了秦秩之外的人,一个医护人员都没有。这让徐舒逸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但无论如何,只要在医院这种公共场合,逃跑的成功率就大大增加。只要有机会从秦秩身边离开,他相信平凡的自己绝对可以“消失”——就像一滴水落入大海。
徐舒逸一边穿着衣服,
一边语气平和地对秦秩说:“秦秩,无论如何,这次你的行为都太过激了,有什么事我们可以沟通,好吗?”
“好啊,阿逸想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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