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擦了一下?
快去医务室。
还是先别走动吧,降低血液循环的速度。
先把毒血吸出来。
对啊,要先吸掉毒血。
一群人缓缓将目光移到祁渡的嘴上。
哎呀,有伤。还能吸吗?
席真被他们的想象力折服了,半天才有机会插个空:只是被草叶划了一下而已。
啊
原来是这样。
太好了。
席真阴恻恻地问:我怎么感觉你们很失望?
没有没有。
快干活吧,都快六点了。
大家赶忙散开。
席真低头去看还黏在自个儿手腕上的手。那只手顿了顿,很快自觉地收了回去。
不好意思。祁渡道,误会了。
席真倒也没那么不识好歹,摇了摇头,又说了句谢谢,转身拔草去了。
祁渡站在原地,低头看向手掌,指腹残留着男生腕部肌肤温热的触感,隐约散发出微不可察的甜美与芬芳。
他无意识地抬手,放在鼻下嗅了嗅,回过神后脸色一变,暗骂一声:变态。
席真对祁渡的变态行径毫无察觉,除草结束,回到教室,各科老师布置了作业,他就背着书包去坐回家的地铁了。
等地铁时,在站台碰到了宋燃。
两人对视一眼,分别扭过头去,假装没看到对方。
地铁到站,他们一左一右冲进去,发现只剩最后一张空位。
宋燃蹦了过去,抢到了这张空位,嘚瑟地扬起嘴角。
席真嘲笑他,看把你能的。
宋燃拍拍膝盖:书包要不要放我这儿呀?
十来公斤的大书包挂在少年清瘦的肩膀上,确实触目惊心。
但宋燃可不是出于好心,他是在模仿席真老爸,以前初中放学,老爸就在校门口等着,席真一出来就笑眯眯问:书包要不要爸爸拎呀?
席真抬手去掐宋燃肩膀:儿子,皮又痒了?谁是谁爸爸?
宋燃挥掉他的手,表情神秘地说:今天我都看到了。
看到什么?
你和准校草gay里gay气。宋燃抓住席真手腕,捏着嗓子装腔作势,要不要我把毒血吸出来呀?
滚。席真猛地收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骂他,想了半天说,我跟那家伙可没关系,倒是你,跟小姑娘打情骂俏,被裴凉抓个正着,小心贞操不保。
宋燃目光一飘:我没看到他啊。
席真深深看了他一眼:但他一直在关注你。
!宋燃面红耳赤,再次和席真绝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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