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恐怖的是,他在这样的巢穴里,竟然不觉得恐惧,反而感到踏实,没一会儿,就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他是香香甜甜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才意识到不对。
身体又微微发起了热,心底在热切地期盼,渴望触手的触碰,不想要这该死的屏蔽环。
他烦躁地转了转颈环,直起身,抓了抓头发。
祁渡端着早餐在门口出现。
他暴躁地喊:别进来!
祁渡脚步顿住,潮水缓缓地涌动,怪物将触手藏进水中。
别装了。席真口干舌燥,前言不搭后语,过来咬我妈的你敢进来就死定了?
祁渡走进房间,放下早餐,坐在床边摸了摸席真的额头。
滚烫的。
席真无力地倒进祁渡怀里:禽兽,你又干了什么?
是信息素依赖症又发作了。祁渡瞥了眼席真的颈环,用拇指抹去席真鬓角的汗水,真真,你不能光靠外力,你要学会自己控制。
我他妈控制不住。席真狠狠地扯颈环,这玩意儿没用,给我解开。
解开,你会更加控制不住。祁渡把席真扶正,触手向更深的海底潜去,乖,你可以的。
我不行。热死了,你放开我
你做到过,你可以
即使戴了屏蔽环,还是有丝丝缕缕的甜味渗出。像是蜜桃丢进了气泡水,咕嘟咕嘟,甜香一个气泡接一个气泡地冒。
祁渡把席真的双手剪到背后,额头贴上他的额头,温柔地说:真真,我相信你。
信个屁。席真眼前被汗水浸透,一片模糊,他抓狂,他崩溃,明明只要咬一口,信息素从腺体注入,冲刷全身,这难耐的热便能消退,为什么祁渡不愿意,这家伙是在拿乔吗,他想让他乞求,才愿意咬吗?
他在做梦呼,好吧,也许
【不,他是希望你能够摆脱依赖症。】
席真瞳孔骤缩,猛地抬起头。
【谁在说话?】
祁渡将他死死扣在怀里,轻轻吮去他眼角的泪水。
【是我。】
【也是你。】
几乎是在这句话出现的同时,席真眼前的世界开始扭曲。那道绵沉柔韧的声音,像是信号不好,开始断断续续。
【要学会控制才能痊愈。】
【他也在忍耐。】
【因为他爱你。】
席真恍然大悟,微微睁大眼睛,看着扭曲得越来越严重的世界,对着眉头紧皱的祁渡,用尽全力地喊了一声:爱你的人回来了,别让他失望!
祁渡嘴巴一张一合,似乎在说什么,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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