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火星明灭两下就熄了,他手空出来,伸向他。
祝政季肩背紧绷注意力都放在呼吸上,等着那只手能落在他头上,或者随便哪里都好,然后……一阵铃声打断了。
那只手收回去,冰冷的手机获得了触摸。
祝政季放松了肌肉,头往下垂。南郝的接电话习惯和别人不太一样,他不会先说话。
很安静。
一阵又一阵的音乐撞击着地板。
钢材划过混凝土。
哪唱曲的大爷清亮的一嗓子。
乱哄哄的风会灌满脑子。
然后祝政季感觉头发被揉了一下,快,不轻,甚至随力度晃了一下脑袋,他嘴唇微张,双眼楞楞的转向笑呵呵的南郝。
但很快,那点笑意就随着逐渐趋平的嘴角消失了,他一手插袋,把目光移向前处。
冷硬如夜下一樽石塑。
他说:“你很闲?”
祝政季心一悸,又反应过来不是跟自己说的,不住的眨眼,搓了搓手指。
这时,南郝又扫了他一眼。
“难道跟你?”
“神经病,你说不行就不行?”
对面似乎说了很多。
南郝踢了踢石子,手指搭在台子边来回点着,舔了一下嘴唇。
“行了行了……”
南郝被打断了。
南郝轻哼了一声。
南郝走开了,去拿长椅上的外套。
南郝往电梯口走。
他余光看见了凑过来的祝政季,一边伸手在他肩上拍了两下,一边冲手机里说:“你最好说的是真的。”
转身就进了电梯。
到了大楼门口,韩舟派的车已经到了,门窗紧闭的黑车压在路边,南郝把手机移开耳边。
“抱歉,家里有点事。”他给了祝政季一个拥抱“生日快乐,玩的开心。”
又递了一个歉意的眼神就上了车。
南郝放下电话。
系统这时候才钻出来幽幽的说。
[行——云——流——水]
车已经驶出一大段距离,它回头看,一个挺拔高大的身影一动不动站立在原地,霓虹灯光下,孤寂黯淡的割裂出一隅。
——就当是吓到
我的惩罚吧。
南郝松弛后背靠在毛绒垫上,他抬眼看见后视镜里自己的眉眼,眉骨高度和眼窝深浅结合很好,抬眼会多了点褶皱,夜市流光里让人有柔软多情的错觉。
南郝抬起头。
目光垂下来,露出薄薄的眼皮,眼部线条变得简约清冷,就是这样的目光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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