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造成了困扰。既然他这么不识抬举为何我们不坐山观虎斗,等喀葛尔草原内斗结束,那时国库也能相对丰盈,岂不是一举两得?”众官也听着有理,文官佩服她一介女子就能有如此之深的见解,武官折服她三进三出沙场的巾帼之貌都纷纷表示赞许,已无异议。
见此情形的宋亦便着手吩咐沈裴礼:“就先以一妃制举办婚宴,后宫已有一名昭仪在,与先前商议的两妃同等道理,不日之后就将赵将军之女接入宫内进行宫训。”沈裴礼应声退回文官列中,不再言语。
“皇上,微臣还有一事禀告。”一男子从文官之首的位置踏出,他的官袍与其他几品官员不同,绛紫繁纹布圆领官襟补子为云雾仙鹤,年过五十的资历并没有让他褪去一分傲慢,捋捋白胡道:“皇上仁慈,自玄天门一事了却。宗人府那些个王孙贵子也该放出以向天下表明皇上宽慰的胸怀,子孙福泽。”
这人是宋亦最为讨厌的两朝丞相江顺天,仗着自己资历深权倾朝野,总是触碰她的逆鳞,又用谏言为由,写出文章抨击她的不作为让天下墨客批评。奈何宋亦暂时动不了他,想着能安分几日就不去理会,可谁知他今日大胆地提出要放了那些叛乱之徒,引得宋亦不耐未做出回应。
“皇…皇上…以臣的见解,丞相所言不全是道理。”突然从文官末尾出来一人,那人相貌年轻双腿还止不住的颤抖使武官列都在笑他胆怯,面上羞愧道:“宗人府所关押之人都是在玄天门之日谋逆的乱党贼子,若以丞相所言,那岂不是来日岂不是人人谋逆不成。”
宋亦在江福禄的提醒下才想起这人是不久前选上的状元郎,殿试那日她并无心情随意安排了闲职下去。可如今见他敢直言不讳顶撞文官之首也对状元郎有了欣赏。
江顺天哪里会想到被他掌管的文官列还会有小官顶嘴,他回头一看那人缩着身子好不畏缩,相貌如同一般草芥,无半点文人气质就开口讽刺道:“状元郎真是学识渊博。玄天门之日你还未高中就了如指掌,你怎知那宗人府中全是叛党不无无辜之人?”
自古后来上位的皇帝都不放心有同胞兄弟在龙椅下的觊觎,江顺天这一发言不仅激发了那日随公主奋战的武将还惹了宋霜骅的不爽,随即回怼:“丞相这般话语,意欲何为?莫非是宗人府有丞相的亲信,让丞相牵肠挂肚不成?那日本宫率领将士,抓得哪一个不是贼党?”
那状元郎在玉笏板后凝视着意气风发的镇国长公主,见她如玫瑰美艳动人,举手投足之
间的傲气游荡身旁,熠熠生辉也让他不由得心悸,一向为他们保皇派大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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