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事儿,”蔺薄云说,“瞧见他就气闷。”
柏山客捏了把他的屁股,“刚还一副谁都爱答不理的模样呢,现在又骚起来了。”
“你不是就爱看我那样?”蔺薄云舔他的唇角,坏笑,“看我清冷样儿,想操我,结果发现是个浪的。”
“你浪我更爱。”柏山客咬住他的唇,舌头钻进了他的嘴里,勾着那小舌玩,弹一下吸一下,亲得很急色,水声啧啧,在耳边很响。
蔺薄云被他亲舒坦了,哼哼着撩开了丝绸睡衣,让他把手伸进衣服里,掐自己的小奶。他的胸乳不大,只是微微的鼓起一团小肉,用手掌恰巧可以裹住。柏山客玩了一会儿他的奶头,见那一小粒鼓涨了起来,把手退了出去,将睡衣给他放了下去。
唇舌分离,牵出一道淫靡的丝。蔺薄云舔了舔唇,从他身上下来了,“他刚才叫你山客,酸死我了。”
柏山客今儿没穿军装,也没件外套能给他披着,只好带着他先去了另外一个院子。那间院子没人住,但常有人打扫,因此格外的静,本来打算僻出来,做间书房,但离着蔺薄云的院子远,就搁置了。
蔺薄云没事儿就爱往他书房里跑,大冷天儿的,他不愿意让蔺薄云跑这么远的道,就把书房设在了蔺薄云院里。
俩人刚进屋,柏山客就按了铃,叫人拿床被褥来,说今晚歇在这儿。柏家的下人手脚麻利,很快就把被褥送了来。
柏山客坐在床边,蔺薄云就钻进被子里,问他要了支烟,慢吞吞地吸,“你把那批大烟都烧了吧。”
柏山客说:“他来之前那批货就被我的人扣下,然后烧了。装傻充愣,他又玩不过我,活该亏这趟钱。再说了,敢在这儿地界卖大烟,我把他毙了都不过。”
蔺薄云吐出一口烟雾,把烟嘴儿咬在齿间,含混地说:“我今儿跟他说的话,他一准儿全都得告诉了我爹。”
“怎么,你还害怕那老头子?”柏山客嗤笑,“手无缚鸡之力的大烟鬼,看一眼我都嫌脏。我估摸着他现在正抓肝挠肺地想抽大烟,结果蔺景没给他弄回去,正跟蔺景玩命呢。”
“我怕死了。”蔺薄云夹着烟,湿润的烟嘴儿碰上了柏山客的唇,笑得有些艳丽,“四爷,你可要紧着疼我,多疼疼我,我才能不怕啊。”
柏四爷叼
着他的烟,吸了一口,把烟灰弹在了地上,意味深长地说:“昨儿晚上不是疼得都肿了吗?”
“疼肿了才好,”蔺薄云撑起身子,在他耳边细声说,“我就爱你这样疼我。”
随后倒进了被褥里,笑得颇有些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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