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云的呻吟终于被放了出来,又低又哑,却很浪荡。
“这就累了?”柏山客狠狠一顶,“是不是又要喷了。”
“啊,四爷,慢点操。”他讨好地亲男人的下巴,“穴都麻了,刚喷呢……”
柏山客意味不明地笑了下,一下子翻了个身,把蔺薄云压在了身下,手小心地托着他的背,腰动得很快,顶到了一处软肉,鸡巴退出去了一点儿,但很快就又操了进去,坏心地一直顶着那儿,“看你爽得很。”
蔺薄云红舌微吐,“顶到宫口了,啊。四爷,慢点儿,要被操死了……!”
宫口的软肉一下子又被顶到,穴里的软肉谄媚地裹着他、吮着他,柏山客这回没退,用力一撞,终于顶进了娇嫩的子宫。蔺薄云眼中的泪一下子掉了下来,搂紧了柏山客,一口咬在了他宽厚的肩膀上,留下了一圈牙印,哼哼着要蹬腿踹他。
柏山客又顶弄了不知多少下,不知疲惫似的,娇嫩的宫口被操得酸涩,也把操得蔺薄云的性器晃荡了几下,见他又哭着喷了一回,性器也连着泄了两回,这才从穴道里退了出来,套弄了几下后才射了出来。微凉的浓精一股股地射在了蔺薄云雪白的肚皮上,陷进了肚脐里一些,柏山客就用手指搅了搅,被蔺薄云一脚踹上了肩膀。
他去柜子里翻了条手帕出来,擦净了蔺薄云肚皮上的浓精,俯下身咬他的耳尖,手掰开他的臀肉,“再来一次?后边儿还没用过。”
原本高潮的余韵让他还没缓过劲儿来,身子甚至还抖着。可听见了这话,蔺薄云便恼羞成怒地抬脚要踹他胯间那根玩意儿,却被柏山客笑着躲开,搂着他把那件没脏的睡袍重新穿上,把自己的斗篷给他披上,又穿上木屐后才抱着他往院里的小厨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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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院子是柏山客小时候住的,他不乐意跟兄长们睡,自个儿一个人住,院里的小厨房常有妈子来做菜,做好了就走,不多留。他刚回来那阵子实在无聊,在厨房里学了点简单的菜式,想着俩人都没吃晚饭,就领着蔺薄云来了。
厨房常打扫,没灰尘,锅碗瓢盆和油盐酱醋一应俱全,还有些下人送来的新鲜蔬菜和小米一类的粮食。里边有张小桌,恰好够两个人坐,柏山客把蔺薄云放在椅子里,卷了卷衬衫袖子,往锅里加了水,点火烧水,又往盆里抓了几把小米,去水龙头下淘米。
蔺薄云裹着斗篷,昏昏欲睡,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四爷要煮粥吗?”
柏山客说:“煮点粥吃。爱不爱吃甜口?”
蔺薄云打了个哈欠,“嗯……吃,多放糖吗?”
“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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