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管锦莱随便将他冲洗一遍,给身上几处破皮的地方上完药抱回卧室。
管锦莱收拾完进被窝时费观砚已经难得的睡着了,他吻了下男人红肿的嘴角,伏到男人胸膛,像往常一样一手捏揉着唯独两处没有涂药的奶头,嘴里含住一颗。
他在心里说,晚安,砚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