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热的狭长双目对视。
“吗的!这么骚顶着一张死人脸唬谁呢!”
林州骂了一句,先爽一遍再说!
“唔!”
费观砚尚未反应过来,被迫打开的口腔已经冲进一根粗壮的铁棍,直捣黄龙一般顶进喉咙深处,他反射性的想要闭紧牙关,却发现金属片贴着他的两腮抵着他两边的塞牙,将他的嘴巴牢牢撑开,只能任由嘴里那根铁棍来回搅动抽插,连舌头都被挤得无处安放。
费观砚看不见闯进嘴里的几把有大多,但每次抵到他喉咙的龟头让他感到无法呼吸,好似气管口都被堵住一样。
“呜呜呜呜呜———”
后脑勺的头发被抓住,带着他的头颅撞向男人的胯肉,每一次都进到最深处,男人茂密坚硬的耻毛刺着他的脸颊、嘴唇,让本就呼吸困难的费观砚根本无暇顾及其他,只能配合着嘴里铁棍的攻击来呼吸,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早已流得下巴、上半身都亮晶晶的。
“骚货!老子的几把好不好吃!喉咙这么会吞,再吞得深一点!”
林州看着男人止不住从眼尾滑落的眼泪和憋得通红的脸颊,下面那两片大胸肌带着两颗骚奶头若隐若现,把这样一个强势的男人操成骚母狗的快感让他更觉得胯下那根铁棍肿胀得厉害,干脆一只脚踩在沙发上,耸动着屁股,一下一下进地更深,满意地感受到男人滚烫的嘴唇撞到他肌肤的亲密感。
鸽子蛋大小的龟头搅着男人嘴里来不及吞咽聚在咽部的口水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林州只觉得这个洞又热又深,时不时费力吞咽的咽喉还会顶他的铃口,简直比操女人的逼还爽。
硕大的阳具带进喉咙深处的腥臊味被迫地被吞入腹中,又顺着鼻咽钻进脑子里,本就缺氧的费观砚被气味冲得精神恍惚,只想要自己下面那根肿胀得发疼的棍子也找个洞好好磨一磨,胸口两个骚奶头也自发地向前挺着摩擦着男人的西裤。
林州很快就发现了男人的动作,嗤笑一声。
阴茎被冰冷坚硬的皮鞋鞋底踩在铺着地毯的地面上轻轻碾压,地毯上细碎的毛线扎得他几把瘙痒不已,费观费力地前后摆动着被紧紧束缚着的腰腹。
——想要更多。
男人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水,蜜色的肌肤被欲望和氧气憋得发红发烫,细密的汗珠从他的毛孔里钻出来——
他的身体在发光。
赵晋荣想。
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