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它流入A市。
“你我都知道,机会只有这一次。”
梅以臣沉默许久,仍旧没有松口:“除了这件事。”
商晗深谙梅以臣的固执,于是从善如流地道:“没关系,我不着急,梅厅长可以考虑好了再联系我。”
梅以臣抬手捏了捏肩膀,那里昨晚上被薛逢咬破的皮肤在隐隐作痛。
“我听说,你们落巢进了奸细。”
商晗没作声。
“所以说,人在做天在看。”
梅以臣回到公寓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他打开门,只见沙发上有一团黑影在微微起伏着,是在沙发上睡着的薛逢。
梅以臣顿了顿,走过去。
在监狱里的硬床上睡久了,薛逢躺在柔软的垫子里反倒睡不安稳,梦里一会儿是蓝色的天空,一会儿是灰色的铁墙,梅以臣刚把手放在他头上,他就醒了。
揉了揉眼睛,薛逢坐起来迷迷糊糊地说:“梅以臣,我又梦到你了……”
梅以臣动作微顿,还是把手放在了他头顶上,在他黑硬的短茬上摸了摸。
回过神来的薛逢眸子一亮:“梅以臣!你回来了!”
梅以臣点点头:“嗯。”
薛逢赶紧爬起来,牵他的手按在自己肚子上:“小爷快饿死了!”
久未开火,梅以臣略显手生,薛逢笑眯眯地站在厨房门口,眼珠子随着梅以臣的身影晃来晃去,偶尔开口装模作样地指点江山。
吃饭的时候薛逢倒是安静,把肉类全部挑出去之后开始大快朵颐。
“饿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打了,”薛逢顺口告了状,“你秘书接的,她说你会给我回电话,我等了一天你都没回。”
梅以臣皱了皱眉。
薛逢突然抬起脸来,桃花眼里闪过狡黠的光:“你那个秘书长得漂亮吗?”
“……”梅以臣皱了皱眉,“你整天都在瞎想什么。”
“想你啊,我一整天都在想你!”薛逢没皮没脸地说。
薛逢并不总是会无时无刻地讨好梅以臣,他只在自己愿意的时候,在心情好的时
候,或者想要捉弄一下梅以臣的时候,会这样说些好听的无伤大雅的谎话。
梅以臣太知道这个人了。
晚饭过后,梅以臣去洗碗,薛逢跑到阳台上看夜景。
A市繁华过了头,天上不及地上亮半分,薛逢抬头寻了半天也没发现一星半点,低下头却发现楼下的路灯坏了,微弱的黄色灯光一闪一闪地挣扎着。
一明,一灭。
“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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