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薛逢结结实实砸在了梅以臣身上,头顶磕上梅以臣的下巴,痛得麻了一片。
“妈的……倒霉!”薛逢骂了一句,想要爬起来,转头看到身下的梅以臣忍痛的表情,他又不动了。
梅以臣看了出来他在憋笑。
“起来。”
薛逢便动了动屁股,往旁边的地上坐,拍了拍手上的土,他笑着对梅以臣说:“谢谢啊,你刚才拉我。”
然而梅以臣并不能感受到他道谢的诚意。
23.
薛逢似乎没有意识到他们的现状,还很有闲心地坐在路边跟梅以臣讨论起摩托车故障的原因。
总结来总结去,最后定性为胡天太久没给车子做保养。
“天子就那样,总是不靠谱!”
胡天就是那位花臂青年,如果他知道自己借车给别人,最后还要被倒打一耙,估计会觉得冤。
“我们怎么回去?”梅以臣阻止了薛逢继续发散思维。
薛逢琢磨了一下,说:“走回去呗!”在梅以臣提出异议前,薛逢补充,“这鬼地方可不好打车,再说了这摩托车也得给天子带回去啊。”
于是顶着大太阳,薛逢在前面推着车走,梅以臣跟在后边。
薛逢流了很多汗,把白色的背心洇透了,勾勒出后背的薄肌,梅以臣向前两步,把车接过手。
“我来吧。”
薛逢没客气,爽快地撒开了手,还嬉笑着同梅以臣说:“偶尔锻炼一下身体也挺好的。”
梅以臣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薛逢大概率是个话唠,隔着摩托车走在梅以臣身边,嘴巴停不下来:“诶,你身上这套衣服哪买的,挺好看的!”
“A市。”
“哦……那挺贵的吧?”
“还好。”
“你这头发怎么剃这么短,为了凉快吗?”
“不是。”
“我觉得我头发有点长了,是不是该剪了?”
梅以臣看向薛逢,贴在他脖子和脑门上的红发已经全湿了,呈现出黏腻感,于是他认同地道:“是该剪了。”
又补充:“挡眼睛了。”
薛逢眨眨眼,抬手把汗湿的额发撩到后面,露出清莹秀澈的一双桃花眼,对梅以臣笑:“这样呢?”
梅以臣没说话,只觉得这个笑容有
点晃眼。
“你做这行多少年了?”梅以臣突然问。
“啊?”薛逢没想到梅以臣能主动跟他找话题,想了想说,“我十一二岁就开始给人跑货了。”
梅以臣看着他:“不上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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