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目前的病况?”
接起电话,对方也不客套,直接说明着来意。
“喂,林念瑜,你能听到我说话吗?喂喂?”程晨并没有听到对方的回应,反复地问着,难道是信号不好?
“嘟嘟……”一阵盲音,通话就这样在没有回应的情况下挂断了。
程晨悻悻地看着刚刚拔出去的号码,这不是她上次留给自己的数字吗?难道打错了?
本来刚才那通电话就是他在极不愿意的情况下打的,既然没有回应也懒得再打第二次了。
将手机放手一旁,他再次调整运转起大脑来,一定要找到对顾钧有利的证据来。
目前看来让他被无罪释放是不可能了,自己能做的就是尽可能让他判得轻些,在牢里少待些日子。
从洗手间走出来的林念瑜将两只湿哒哒的双手用胸前的围裙擦了擦,十只玉葱纤指白皙而细长。
那个变态的陆景深,看到自己用手给小小鱼洗小内衣,他偏要求自己也将他的内裤洗出来。
他的衣服本来每天是有专人送去干洗的,而内裤基本是用一次就丢掉的,这又是哪根筋不对了。
看着陆景深将十数条内裤扔到自己的面前,林念瑜真是败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