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赌了。”陆迹看自己强势的妈说话也没有了效果,忙连滚带爬的来到陆隶的脚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道。
“半年之内冻结他所有的帐户,你们谁也不许给他钱花。”陆隶一下子好像又憔悴了许多,曾经那个风流不羁的男人此时却显得筋疲力尽。
没有再理睬方茹和陆迹的哭闹,他缓步走进了书房。
俗话说创业容易守业难,这个家里如果没有自己带回来的陆景深,其他人早把他的陆氏集团败光了。
陆景深心底里对陆迹很清楚,狗改不了吃屎,他绝对坚持不了半年,可是没想到这才过了几天他就沉不住气了。
停下了上楼的脚步,灵光一现,他的眼中闪过一道阴险的税利。
陆迹,这可是你自找的,别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