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家人不分彼此的,那种泪意,和他演过的所有的哭戏都不同,是真真切切前所未有的感动。
“哥,不要觉得我们对你太好你欠了我们的,是因为你值得。”白铄很少喊他哥,如果在乎的人的梦想需要资本去支持,那白家不缺资本。
“小少爷霸总发言啊。”夏年调侃了了句。
“那可不。”白铄不是创业者,是许多人口里那种不学无术富二代,世界不是绝对公平的,他知道爷爷辈父辈那么辛苦地创业是为了什么,为了让他的子孙后辈,能享受到更优渥的生活,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得到更多的公平,去拥抱自己的未来。
白铄管不到那些与他无关受了许多委屈和和不公平的人,但也是因为这一次,他想去保护自己在乎的人,不是用拳头,那都是青春期的不理智和躁动,而是用自身的实力,去让别人闭嘴。
就像那位所谓的资本家悄无声息地让王然顶替白铄的角色。
白铄也同样可以换掉别人,来维护一些东西:我就是要换掉你,不服你咬我?欸,我就是不学无术,就是富二代,我投胎就已经赢了你了。
除非你比我更强,比我背后的这些人更强。
别人守护你的同时,你也在守护着别人,或许方式不同,但都是双向的。
白铄被许多人惯坏了的同时,其实他也在用他的方式,惯着别人。
夏年本身温柔又敏感,总是觉得自己是游离于白家之外的客人,
是白铄一次次的闯祸,要夏年去收拾烂摊子,是学校家长会,其他人没空缠着夏年去参加,是夏年去世界各地录节目拍戏打数个电话问人家要礼物。
让夏年觉得,其实他也是家里的一部分。
“你是在学校里又闯了什么祸,才要年年去开家长会,怕爸爸去了揍你吧?”白焕吐槽。
“我这么乖,怎么可能闯祸呢?是吧,年年。”
“年年,你都去几个月没回来了,也不给我打电话,等回来了不给我带点当地的特产,我一定好久不理你。”
“年三十了,你工作完才回家,年年,你回家的时候,记得带瓶酱油,家里没了。”
“年年,爸爸们给了你多少压岁钱啊。我总觉得他们少给我了。”
“年年……”
这样的一个人,大家怎么会不惯着呢?把人惯坏了也无妨。
“我就是命好,你咬死我啊。”白铄
炫耀着说道,两个哥哥无奈地拉着暴躁的弟弟劝架。
“阿白,你很喜欢贺知许吗?”夏年突然调转了个话题。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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