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别人在一起,他不会去哭求什么,感情也没有深刻到非他不可,或许真的会放手。
“出什么事了?”贺知许的语调变回了往常的温柔。
“王然自己自甘堕落也就算了,我今天晚上看他的反应,好像是什么瘾犯了的样子,还祸害Omega,让Omega强制进入发情期,送给了于言。Omega在身体素质上柔弱一些是先天决定的,但别的方面,也不会比A或者O差,甚至有的方面做得更好,都什么年代了,Omega并非是人人可欺,可以当做玩物的。我救了那个小Omega,现在在医院,只盼这她不要留下什么后遗症才好。
这样的人,是怎么还有脸活在世界上的啊。
有多少人,为了人民的安全前赴后继,是他们用来这样造作的?”白铄在电话里的语气有几分义愤填膺。
贺知许听懂了,王然在许多年前并不是这样的,人在世上能接触的人是有限的,而你身边的人决定了你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你是怎样的人决定你去交往怎样的人。王然是在跟了于言之后慢慢变的,变的越来越没有底线:“你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个愤青,白铄,你要知道,世界上比这更过分的事还有很多,你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有些的藏在黑暗里,大部分还是光明的。”
“但是,我看到了,在我的能力范围内的,就不会坐视不理。”白铄的声音不大,却十分坚决。
这才是一个当代Alpha该有的表现,他和别的富二代都不同,甚至和贺知许也有所不同。
贺知许的温柔是表象,而白铄的温柔可以直达人心。
“好。”贺知许应了声,他们的能力有限,不能去整改所有的罪恶和不公正,至少在他们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做到光明,就够了。
这个世界上,温柔本身就是多于冷漠的。
贺知许顿了顿,又问了句:“要我来陪你吗?”
“贺叔叔,我想你了。”白铄的声音又乖又软,他许久未用这样的语调和贺知许说话了。
贺知许喉咙一紧,其实哪个样子的白铄都是白铄不是吗?
“等我。”贺知许披了外套准备出门。
“好。”
白铄没有挂断电话,贺知许那边或许是忘了,少年坐在医院的椅子上听着贺知许那边的动静,医院的夜晚很安静,偶尔有几个医生护士走过,信息素的味道已经很淡了,柑橘味若有若
无地干扰着白铄的神经,或许信息素契合度并不低,没有达到国家奖励配偶的标准,也应该过了一半。
白铄足够清醒理智,一直到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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