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诚实一点,荡就是荡,装什么。】
又无意识地回忆起那天,在那个逼仄腥臭的卫生间里,厉枭一边发狠地插着他一边强硬扯开他想捂住耳朵的手摁在发湿的墙壁上,明明是那么恩爱的十指相扣,他却感受不到半分爱怜。
只有痛到骨髓的抽插与压迫。
刻薄、下流的形容一字不落地灌进他镂空了的心脏,他连哭都被扭曲成荡漾。
可他真的疼啊。
那种好似从中间将他重重劈开的痛苦让他在厉枭强硬挤进的那一刻连喊都喊不出来,他仿佛在那一刻濒死失声,喉咙明明在竭力震颤,却传不出半点声响。
他身体每个细胞都在撕心裂肺地叫喊着疼痛,可他却喊不出来,只能漫长且煎熬地感受着厉枭宛若酷刑般的插入,粗长的钉子不容拒绝地挤开层层阻碍,一点、一点、由浅到深、狠狠锲进他的身体深处。
然后不给他半点适应喘息时间就抽动起来,重复的撕裂般的痛苦密密麻麻袭来,却远不及厉枭在耳边低声细语的一词一句来得更痛彻心扉。
身体在这一刻仿佛也回到了那一天,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着。宋笙急忙狠狠咬了口手腕,眼泪滴进渗血的伤口,被盐分刺激的疼痛勉强唤回了理智。
听力恢复,耳边徐徐传来厉明晴不甘离开的声音,似乎厉枭也上来了。
“我会每天都来的。”
“我才不放心你,你之前能让嫂子进急救室一次两次,谁知道会不会有第三次。”
“哼,反正我知道密码,就算你换锁也没用,我有认识的开锁师傅。”
“换地方?你要换哪去?我不管,你要是敢带嫂子去别的地方,我就找爷爷,我不信爷爷还找不到你们了。”
厉明晴好说歹说还是被厉枭轰走,她走的时候还挺生气,关门的动静大得连他在二楼卧室都能听到。
但更清晰的动静却是卧室门被旋开的声响。
宋笙心脏猛地一颤,他慌张地想要从地上赶紧爬起来,却忘了现在他的手脚力气还没完全恢复,刚起来就一个不稳地向前栽去,差点跟推进来的门撞到一块。
不过事实上他摔进了厉枭怀里,还被误解成是想趁此机会跑出去。
厉枭只是反手一推,宋笙就被推回到床上,眼前顿时一片昏花。还不等宋笙缓过来,就听厉枭凉凉地说:“那丫头已经走了,你就是想让她带你走也晚了。”
我不是……
宋笙摇了摇头想要解释,但眼前实在太花,他根本看不清厉枭在哪,等他缓过来视线恢复清明,就看到厉枭正在解袖口的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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