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怎么可能说没事儿就没事儿了?”
几个差役有些尴尬,他们做差役的,大半收入都是靠“外人”孝敬。
所以,一分严重,通常说成十分。
甚至把没有说成有,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是为了多榨几两银子,他们好去喝酒解闷儿。
但这话不能说,对付普通百姓,差役可是厉害很多。
一个差役手里的刀鞘一甩,直接敲到一个赵家人的左脸上。
那人吃痛,噗得吐出一口血水,掉下两颗大牙。
那差役黑着脸,瞪眼骂道。
“我们同赵公子说话,哪里有你插嘴的地方!
滚一边去!”
“就是,赵公子不但不是杀人犯,还是我们的大恩人。
没他帮忙,我们怕是都要被打板子!”
赵家人害怕,忍着痛也不敢反抗,灰溜溜躲去一边。
事情终于水落石出,村里人高兴,纷纷嚷起来。
“这可太好了,我们就说斌哥儿是冤枉的。”
“就是,吓死我了,没事就好。”
“幸好差爷们来的早,否则我们都要把斌哥儿藏去深山了。”
白老大更是高兴,一手拉着赵斌,一手扯了差役,说道。
“这样大喜的日子,必须喝杯酒。
走,走,到我们家里去,咱们热闹热闹。”
那差役犹豫了一下,也没拒绝,笑道。
“早就听说白大叔上灶的手艺,方圆百里都是有名。
今日我们也借赵公子的光儿,好好尝尝。”
“我是不成了,如今都交给闺女了,她比我手艺好。”
白老大嘴上谦虚,心里喜滋滋。
赵斌没事了,还有官差送回来,趁机帮着赵斌同官差拉拉关系,以后赵斌在城里走动,也更方便几分。
赵斌开口邀请村人们,荣里正和几个村老肯定是座上课。
其余村人也留下了七八个,这般就凑了两桌儿。
很快,荣婶子王婶子几个也都到了。
这段时日,接了几家酒席,上灶小队已经配合的相当熟练了。
几十桌儿酒席都不在话下,更别说这么两三桌儿了。
几家凑了凑食材,就开始煎炒烹炸。
白芊芊扎了围裙,戴了帽子,亲自掌勺。
不一会儿,屋里坐着说话的众人就嗅到了香味。
旁人还罢了,只有远行归来的赵斌嗅着香味,经常走神。
出门在外的日子,特别是一路向北,这样寒冷的时节,赶路就是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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