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起来。
“你不是要一劳永逸解决这块狗皮膏药吗?
那就送的远一些,不打不骂也没要他性命。
就是大叔知道,也说不出什么。”
“哼,我就说这么奸诈的办法,也就你能想得出来。”
白芊芊心里落了底,也是觉得解气。
但想起老爹,她还是嘱咐道。
“我爹那里,无论怎么问,咱们都不能承认。
就说上边想要几个识字的兵,白老三识字,又在县学厮混,考不下功名,就被报上去了。”
赵斌挑眉,“还说我奸诈,你这理由找的也是滴水不漏啊。”
“哼,我是近墨者黑。同你在一起久了,熏也熏黑了。”
白芊芊笑的得意,“你坐着,我刚才烤了吊炉花生,拿给你尝尝。”
“好啊,若是好吃,就归我了。”
“放心,就是特意给你做的。”
艳阳下,两人说笑吃着花生,别样的欢喜。
还有什么比大仇得报,更痛快!
三岔河里,村人们等到了荣叔几人回来,听说不会强硬征召后生们去当兵。
人人都是放了心,虽然一月二百文的饷银,确实不少了。
放在以前,也许真有人家要动心。
但如今有白家的面点作坊在,半大小子们进城卖包子。
妇人和姑娘们在作坊上工,男人们照管家里的田地。
日子不能说多富裕,但绝对过得去。
自然也就没人愿意,提着脑袋去赚那二百文了。
村人们议论几句也就罢了,白家老宅却是完蛋了。
白老三回家来,看到文书,气得乱砸一通,疯了一样。
白老太知道躲不过,也是满地打滚儿的哭嚎。
白老头儿抱了脑袋蹲在角落,不说话,也没有办法。
白老二一家三口,心里乐开花儿,嘴里却假惺惺劝说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