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非常虚弱,我还是警惕的往后缩了缩。
苏杭叹了口气,又把身体往后退了一点,说:“我不碰你,别怕。”
我还是很紧绷。
苏杭自知无法让我不再紧张,所以只是将话说了下去:“67,如果再这么调教下去,我怕你哪天真的要落下残疾从这里出去,打断腿的,被割掉乳头的,敲碎牙齿的,在云顶比比皆是。”
苏杭停顿了一下,问:“如果持续这样下去,你希望你自己变成这样吗?”
我是想活着的,真的。但是我真的做不到。
我思考了一下,说:“不希望。”
“不希望的话,那你就必须做到这些事啊!把它做到啊,做好啊!”苏杭的声音里无奈中带着一种急切的苦口婆心。
我望着他皱起的眉头,大胆起来:“苏老师以前遇到我这样的奴,都怎么办?”
他笑了笑,答:“我说我之前没遇到你信吗?”
我看到他的那一抹笑,也松弛了一点:“苏老师如果说没遇过,我就信。”
他没有责备我的自称。
“这里的奴,甚至都不怎么有‘我’这个概念,也没有‘自我’这个意识,如果她们有了,要么打到没有,要么无法存活下去。”苏杭补充了一句。
他说的这些我都信。
接着他像在读我的心一样说:“你又有自我意识,又要活。那你只有两条路,挨打挨到无法再挨,要么早早的把自己结束掉。”
苏杭的话像箭,一击进入我的心脏。
“苏老师,难道没有第三条路吗?”我的声音开始颤抖。
“严寒都给了你多少不切实际的幻想?”苏杭苦笑,他大概觉得我的问题无比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