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得极白皙,像块打磨得晶莹的玉石,腿弯有颗浅棕色的痣。谈不上瑕疵,不如说是点缀。
陆淮深几乎描摹过他踝腕上每一块肌理,最后落到他臀肉上。少年不敢与师长对视,指节曲起攥紧了沙发垫。师长诧异,分明话语那样轻浮,这具身体倒是干净得很。坏心的师长以没有润滑剂为理由对奶油下了手。纯白的奶油被送入的却是下面那张嘴。许是冷藏后有些凉了,江临渊穴眼一缩,带出小块臀肉震颤。上面的嘴却一声也不肯漏出来。奶油触及温热的肠道后就化为了液态,稀稀拉拉地留一半淌一半下来。陆淮深入了两个指节,循序渐进地动作。他又沾了一把奶油,轻巧地陷入,沿着内壁旋了两圈后又入两指。把人捞起来浅吻了一口。“别避开我。”江临渊闭眼撇过了头,师长却也不恼,在他颈间落下一串又一串的吻。下身抵住那处湿热。江临渊清晰地感受到那种炽热庞大,平日温和亲切的师长此时那样可怖。
陆淮深抵进一个前端,少年终是从嗓眼泻出了呻吟,像是干涸井里兀然涌出的泉,明亮清透。师长勾着他指尖与之十指相扣,安抚小兽样的。又顶进小半。江临渊似乎能被印出柱身上经络的形状,根根分明。他又羞又恼,干脆阖眼,任凭那滴生理眼泪从眼尾落下。泪珠被唇吻去了,“别怕。”勾魂的热浪在耳侧漫开,相扣的手又紧了几分。他只觉小腹皮肉也隆起了一块,前列腺被狠狠擦过。那物如同一团包藏炽热的火,一道儿燃进他腹腔。陆淮深无时不刻地照顾着小孩的感受,碾着凸起摩擦,他似乎对那隐忍的闷喘十分受用。全根没入时,龟头顶到了结肠处,肠液不要钱似的向外带出,在交合出被击成雪白的沫,又顺着腿根滑落。已经不能成为温柔的性爱了。浊液从他前端溢出,可身上人却还不见消停,于他唇角再印一吻,毫不拖泥带水,却给少年无限宽慰。下身动作并不停止。师长将他半个身子抬起来,劲瘦的腿盘在对方腰间,呈一坐式。少年把脸埋在师长臂弯处,勾着他脖颈借力想让体内的物什退出些,无济于事。有如濒死的溺者遇了浮木,少年在情欲的海里沉浮,任何一次拥抱都不及这样强烈。他几乎被人捅了个对穿,陆淮深像是将他拽入地狱的恶鬼,又像予他救赎的圣人。两种念头几近麻木地纷争纠葛,乱线样地缠了一匝又一匝,有什么冗杂繁琐的情绪在他心上漾开了波。
“这并非滥情。”最好的答复激得他回不过神 。情潮再次一股脑地上涌,他小腹抽搐着攀上高潮。只感觉柱身在体内旋了一圈,姿势被切成了后入
。陆淮深那双拿粉笔的手把少年的臀肉掐得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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