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好的顺序一一放进冰箱里它们应该被放置的位置上。
她关灯之前回头看了一眼。
墙上的裂缝好像变大了。她向裂缝伸手,里面似乎有风,要把她的手,连带她整个人都吸进去。
她把手缩回来,轻声对自己说:“想什么呢。”
-------------
忙活了一整天,梁悦颜用掌心揉揉酸疼的腰背,坐在袁海平对面的椅子上。
袁海平在看短视频消磨时间,罐头笑声重播了一遍又一遍,他坐姿放松而惬意,看得津津有味。
“老公,”她说,“我想去工作了。”
“把那个什么拿给我。”袁海平没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自顾自地指了指房间,语焉不详,过了一会儿他才意识到梁悦颜说了什么,他有点诧异,“什么工作?”
这个时候的袁海平就像一只反应迟缓的肥胖动物,梁悦颜有点急了,她觉得袁海平似乎没办法理解她的话。
事实上袁海平理解了,他的第一反应是皱起眉头。
“别了吧。你想当保姆还是月嫂?”
两者都不是,梁悦颜想到的是今天偶遇的律师先生:“我想回去原来的公司,你帮我问问原来的部门还招不招人。”
“人都换一圈了,全是年轻人。”袁海平并不认可,“你还想回去工作啊?又没经验,年纪又大,更别说和社会脱节那么久,谁请你?”
梁悦颜愣住,她咬了咬下唇,站起身来:“这是什么意思啊?”
袁海平说:“我妈下个月过来住一段时间,照顾别人不如照顾照顾我妈。”
“什么?”
梁悦颜的动作倏然静止,她的脖颈维持着一个很不自然的弯度,她盯着袁海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