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缩在被子下面,他似乎总是在看手机,梁悦颜没有看过去,她尊重他的隐私,从来不干涉他的手机里有什么,或者他在和谁聊天。其他主妇似乎都有翻看丈夫手机的习惯,梁悦颜学不来,这么说吧,比起翻袁海平的手机,她希望能多休息两分钟。
这时袁海平神采奕奕地看过来。他问:“老婆,睡了吗?”
关于夫妻两人之间的性关系,算不上非常和谐。
从一开始就不和谐。这显然是她单方面的观点。
袁海平不需要征求她的意见,一句“睡了吗”已经等于征求过她的同意了,没有前戏,没有甜言蜜语,什么也没有。他自顾自地开始,不愿意戴套,也不太愿意润滑,他高潮完就结束,她的感受并不重要。
梁悦颜只能感觉到疼,这种疼可以咬牙忍受,就像是为了一个圆满家庭而必须做到的牺牲。她默默地等待袁海平在她身上结束。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放开我。梁悦颜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袁海平在高潮的时候,在她耳边叫出了两个字:“停、停。”他草率地吻过来,梁悦颜敷衍地回应。
他终于可以停下了吗。梁悦颜有几分欣慰地想,然后她便坠入梦乡。一个好梦里不会有袁海平的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