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看袁海平,他睨了一眼袁海平的裤裆,用下流的语气挑衅,“你是不行,还是不敢?”
“我没学过医,我不会打针。”袁海平的语气在哀求。
老叶哈哈大笑,他笑得喘不过气来,身边他的拥趸都在跟着笑,传染力极强:“你用不着学!怎么着?还打算给他治病啊?”
“捅进去!射出来!”旁人开始起哄。
“你是怎么插你家婊子的就怎么插他!”
荆文登没有阻止那些言辞,不阻止等于默许。他以一种打趣的眼神看他,像在期待他会作出什么举动。
被绑在椅子上的卢文已经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瘦得过分的男人展现出了顽强的求生意志,他绝望地看着袁海平,在束缚里最大限度地做着哀求的姿势,那种强烈的眼神好像能发出求救的哀嚎声,让人不禁联想到拴在屠宰场前的羔羊,在砧板上无法呼吸的鱼,被倒着提起来要划开脖子的鸡。
袁海平狠狠心,把锋利的针尖扎进卢文的脖颈,迅速将液体全部推进去。
如雷的欢叫和掌声响起。
卢文的眼睛盯着他,小男孩的眼睛盯着他,瞳孔放大。
自考上大学、成家立业以来,袁海平又干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