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权手中的茶杯摔到地上,“怎么回事?阿松……咳咳!”
蔷薇轻轻拍打段正权的后背,却被他一把推开。
有人指认我,“这丫头给松哥打了一针,松哥没一会儿就不行了!”
“松哥准是她杀的!”
“我没有……”
话一出口,我才察觉到辩解有多么苍白。
有人揪着我的头发,将我拖到床边。
段正权双目猩红,枪口顶在我的额头。
我心跳过快,却不能开口求助蔷薇。
不管是不是受蔷薇指使,段松已死,段正权就算在生气,也不会为难她。
如果我咬死不说,蔷薇愿意保我,我尚有一线生机,但一旦供出她,我只有死路一条。
喉头泛起铁锈味,生死一瞬,时间变得格外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