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道:好看。
谁问你这个了!既然要走玩弄感情的路子,那有些调轿就得排上日程,想着自己今早浑身发抖还跑不掉的惨状,时玉冷道:肿了,你看不出来吗?
想着陈政这呆板的死脑筋,他又补充了句:很疼,懂吗?
呼吸一窒,陈政眉头皱了起来,上前两步似乎就想抬着他的下巴看看。
时玉甩开他的手,你就坐那别动。
黑皮男人一顿,老老实实的坐回去,垂着脑袋,有些焦躁不安的样子。
时玉冷笑一声,当着他的面又掀起衣服,粗布衫颜色暗沉,比不上青年一身雪白滑腻的皮子,细长白皙的手指点着身上几处明显的红痕,尤其是腰上那一条几乎重叠的长印子,看见没,都是你今早掐出来的。
陈政吞咽着口水,眸色深的如外面的黑云,哑着嗓子说:我,我没想
是,你是没想掐,时玉放下手,衣服自然垂落,遮住那片差点让男人失了魂的皮肉:你自己力气多大你不知道吗?还有你手上那些茧子,那么厚一层,你是想疼死我?
陈政被他训得头也不敢抬,那么精壮魁梧的身子,比青年两条胳膊还粗的臂膀垂在身侧,就这么听话的坐在床上一动不动,黝黑的身上很快覆上一层紧绷的汗水,喉结滚动,半天才闷闷的吐出一句话:我下次轻点。
你能多轻?懒得听他吭哧半天说不出一句好话,时玉翻身躺进被子里,对他道:你让我一点都不舒服,下次再这样就没有下次了。
偏房陷入了一片寂静。
犹如融化在天边的黑暗中。
屋外暴雨倾盆,狂风大作。
屋内却毫无声响,除了男人陡然变得急促的呼吸。
陈政瞳孔皱缩,忍着喜爱和情动将横躺着的小少爷虚虚搂进了怀里,语气压抑至极,沙哑的问:小少爷,下次是什么时候?
怀里青年的声音恹恹的:我什么时候想什么时候就是下次。
他胸腔跳的急促,火热灼人,屏着呼吸像是怕扰了怀中人的安稳:小少爷,你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吗?
嗯,缓缓掀起眼皮,时玉眼里有些水汽,沉沉密密的眼睫落下一片阴影,他淡道:搞/同性恋。
这个年头,搞/同性恋等同于犯罪。
时代尚不能容忍这种畸形的感情存在,甚至有些偏远地方的人,一辈子可能都不会听说过这个词。
就连生活在大城市、出过国留过学的弄潮儿们也只会回避这个话题,全球的大环境皆是如此,同性恋这三个字便是罪恶、肮脏、令人不齿的代名词。
落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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