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逞温柔的拍着他的后背,垂下眼,听不出什么情绪的道:可小叔忍不住。
时玉,小叔三十二岁了。
他拍着怀中人陡然紧绷的后背,好似毫无察觉,温和又残忍的道:如果实在忍不了,那就不当小叔了。
不管身份怎么变,小叔都答应你,永远疼你,嗯?
怀里的人又开始发抖。
细窄透白的肩背被汗水沾在衬衫下,隐约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皮肉,他没有抬头,也没有再说话,只是像知道怎么戳他心窝子一样不出声的哭,流着眼泪埋在他心口,喉间溢着细碎的呜咽。
陆逞抬起他的脸,对上了青年水汽四溢的眼睛,看清了里面的挣扎和逃避。
他笑了下,再次吻上时玉的唇瓣,这次吻得温柔疼爱,只含着他的唇瓣细细的安抚,大手轻抚着他的后背,没一会儿时玉便软在他怀里,闭着眼睛享受这中无声地、犹如厚茧般将他重重包围的温情。
时玉,你要谁?
沉默在蔓延,许久,他才听见青年有些微喘的声音:要小叔。
缓缓笑了,陆逞低道:就这么喜欢小叔?
男人又恢复了往常的模样,抱着他没有动作,揽着腰腹和后背的手掌宽厚温热,像对待珍贵脆弱的瓷器一样轻声安抚着他。
时玉又想哭了:你都说过这样是不正常的,你自己说的话你都忘了。
哪里不正常?抱着他的男人自然道,和两年前在车里告诫他同性相恋是错误的那样自然:小叔疼侄子天经地义。
时玉被他气的呼吸都急促了:你就是不要脸。
陆逞容着他骂,捏着他的指尖轻笑:胆子肥了。
时玉重重的抽回手,壮着胆子往他手上打了一下,走开!
打完又后悔了,转头埋进男人怀里心虚的不说话。
他对陆逞又爱又恨。
陆逞确实疼他,也确实严厉。
疼他时能把哭泣的他抱在怀里哄一夜不闭眼,严厉起来也能整整一个星期不回家,他不舍得骂他打他,只能用这种方式让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他曾见过陆逞和外人发火的模样,仿佛冷酷无情的审判者,眸色阴沉面色冰冷,军靴一踹能将人直直踹飞出去,一点脸面也不讲。
对他时哪怕再气也不舍得动手,只抽出皮带冷眼睨他,直到把他吓得哽咽着说自己知道错了才抱着他哄,他哭的厉害,陆逞也哄得耐心,最后只能发誓以后再也不拿皮带吓唬他。
不过自那以后时玉也不敢再随便惹他生气。
陆逞疼他归疼他,身为长辈的威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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