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不多,信息不对等,在他的眼里时玉就是这个家铁定的女主人,是顾寒山难得喜欢上的人。
他敬佩顾寒山,敬佩他的手腕和成府,又怎么会对时玉不敬。
哪怕心里再厌恶他,面上也不可能表现出来,只会隐忍不发。
没记错的话,他对沈城的态度转变就是这几天了。
从深深的厌恶到殷切的讨好勾引。
现在正是勾引前夕。
时玉摸摸威廉的身子,低头亲了亲它,威廉似是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低低呜了一声。
时玉把威廉抱给管家:把威廉抱回我的卧室。
他在这个家也有卧室,只不过这个月起便再也没有住过。
管家不明所以:威廉?啊,是。
他抱着小黑狗匆匆上了楼。
楼下,时玉顶着周围一圈担忧紧张地眼神,居高临下的扫过椅子上一动不动的男人,冷冷道:你起来,跟我走。
如他所料,沈城脸上又露出了那副神情。
反感且隐忍,端着咖啡杯的指节紧的泛白。
有什么事吗?他语气低沉,并没有动。
显然是全身心的抗拒。
时玉心里越发有底,猛地抬手拍到桌子上,砰的一声巨响,他疼的手心发麻,在沈城霍然抬头看来的视线中面不改色的威胁道:我让你起来。
缓缓压低声音,他说着只有男人能听见的话:不然今晚我就告诉二爷你打我,你猜二爷,会不会信?
沈城眸光沉沉。
片刻后,起了身。
时玉带着沈城一路去了二楼一间无人的客房。
客房毫无人气,家具摆设却一应俱全。
紧跟在他身后进去。
沈城头也不抬,才关上房门,下一瞬便被一个抱枕砸到头上。
力道太小,他甚至也晃也没有晃一下。
抓住飞来的抱枕,他淡淡抬起头。
只拉了半边窗帘的客房内光线昏暗,青年环胸站在房屋中间,清纯勾人的眉眼此刻沉郁病恹,纯黑旗袍下的大腿在开叉袍角下若隐若现,雪白细嫩的肤肉幽幽升起一股腥香。
香的惑人,像熟透的浆果,勾引人舔舐品尝。
再不掩饰任何恶意,他看着他,漂亮妖冶的凤眸内充斥着水汽,冷笑道:沈城,你刚刚可让我丢大人了。
按照原主的人设来看,如今的他已经爬上了顾寒山的床,那自然眼高于顶,不会将宅内除顾寒山外的任何人放在眼里。
但是现在沈城居然一条狗也不给他,甚至还敢向他索要东西,一个离家四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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