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放在自己的枕边。又或许是自负于武艺了得吧,总之最后二人还是同塌而眠了。
被迫睡在内侧的质子毫无睡意,甚至连脊背都绷得直直的。原本想面墙而睡,又生怕太子对他做出些不合理法之事来;于是乎想到背墙而睡,可是这样又必须面向太子。
辗转反侧,思来想去质子还是决定面墙而睡。眼不见心不烦,大约是这个道理了。
而另一侧的太子则饶有兴味地关注着质子的这一系列的踌躇和迟疑,可以说,这片刻的观察倒是让太子对枕边的这个人产生了更加浓厚的兴趣。
起初以为这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清高笨蛋,后来看着又有了些能屈能伸的坚韧品质,再后来嘛,看着又像个笨蛋了。
大燕王室的纷争让太子见惯了虚与委蛇、利益至上的人,这个质子表面上屈从自己,城府却又不够深,甚至还不如那些各处府上送来的美人。这些小把戏自己几乎一眼就看穿了,即使这样也还是强撑着顺从自己,恐是有什么更珍视的东西想保护。
翌日一早太子便上早朝去了,原先答应好让陆恒送质子回府,可待太子穿好朝服正了发冠,质子还没有醒来的迹象。
太子也无意将他唤醒,只是觉得这位质子虽比自己年长几岁,却还不如自己警醒,想着便觉得有几分好笑。
太子临走前吩咐侍女不要打扰质子休息,随后便让其退了下去。
后来质子就被送回了自己的府上,虽说这过程顺利得连他自己也不曾想象到。原以为这太子还要再刁难自己几分,却是个爽快人,质子心里的抵触感渐渐消了些。
质子到了大燕国“做客”,大燕王也赐了一座府供其居住。说是府也有些勉强,倒不是说比不上大梁皇宫的富丽堂皇,只是几乎全新的砖瓦门墙透露出一个信息,即这座供自己和随行仆从居住的庭院亦是临时搭建的。
从门口的石狮子,再到踏入门内,质子抬眼望去,府内陈设一律是崭新的,就连院子里的一草一木皆是新移栽进去的,看着还有些萎蔫,想来或许是还未适应新的环境。
论起来,要说最喜欢的,一是那卧房内新糊的绿窗纱,薄薄的附在窗户上,颇有些“虫声新透绿窗纱”的古意。初来乍到的质子时不时便会失眠,失眠的时候只好睁着眼睛发呆,偶尔的一两声虫鸣在此时倒像是他在异乡逢着了一两个故人。
“你们
也会睡不着吗?”
质子不觉问出了声,这才回过神来,觉得自己好笑,怎会想到去问窗外的小虫这样的问题。
二来嘛,质子喜欢的便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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