帛书柔软,造不成一点伤害。
越潜大吃一惊,他从未见过发怒的昭灵。
你胆子不小!
昭灵又从木案上抓起另一束帛书,作势要打越潜,越潜站在那儿不动,连眼神都没有闪避,从容而镇定地看着。
那束帛书被昭灵扔地上,他像极一个无处发火的人,瞪圆双眼,咬着牙怒视跟前人。
越潜启唇道:这事我没做,我也不曾窃取库房的物品。
昭灵坐下身,冷静了一些,才缓缓说道:确实,你没有私售库房的物品。
相比郑鸣一而再再而三的诬言,昭灵更相信越潜的品行。
昭灵一字一顿道:你将我平日赏你的东西,拿到西市酒肆售卖是吗?我的东西,皆出自宫廷,除去西市酒肆,在别处可没人敢要。
太贵重,一看就知道不是寻常之物,不敢要,怕是赃物。
酒肆里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而且在那里再荒诞的事都有人做,有些权贵子弟,因为博钱,或者为博美人一笑,花光财物后,不惜典卖随身物品。因此,酒肆有专门从事质典的人。
是。越潜承认,心里暗暗叹服。
公子灵很聪慧,他从一开始就没有听信郑鸣的谗言,并且猜测到越潜的钱财从哪里来。
还真是买宅买田,娶妻买妾昭灵似自言自语一般,那语气竟有些自嘲。
他似乎不该苛责越潜,因为安家置业,本是人之常情。
越潜在世上没有家人,他对家应该比常人更为渴求。
只是无法接受,眼前这人和他人有亲密无间的关系,和某个女子春风一度,恩爱无限。
单是想象越潜与他人颠龙倒凤的情景,昭灵本想平复情绪,却像似打翻了厨房里的酱醋一般,醋海中翻腾,胸膛起伏,手紧紧拳住。
此时,越潜不知道昭灵心中的所思所想,只是隐隐察觉公子灵发火,除去自己质卖他赏赐的物品外,似乎还有娶妻这一事。
越潜申辩,声音不大:确实购置宅院,但没有娶妻。
话语声落下,顿时两人都陷入沉默,一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辩解没有娶妻;另一个为自己因为误解,以致失态有那么点难堪。
过了好一会儿,昭灵打破沉默:往后,我赏你的东西,一样都不许卖,听明白了吗?
越潜应声:是。
看他顺从的样子,昭灵说:这回不罚你,下次再做下同样的事,我决不轻饶!我的东西,岂能落在酒色之徒手中,为他人私藏。
赏赐出去的东西,归受赏的人所有,即便卖掉,也不是什么罪大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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