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花液和肠液撒了整整一地,来逃避剩下的两圈考校。”
听到教引婆婆开口,林玉鹤勉强拾起仅存的一点意识。他怕被评做劣等,见不到那人,最终再也走不出这里,不得不强忍羞辱,假做顺从。
“不、不敢——”他还沉浸在被捅进深处的快感余韵里,喘不过气来,“是我、是我太过——啊——”那木马脚下积攒一滩水渍,微微打滑,把马背上的人猛的一颠。
“啊——是、是——我忍不住出了太多、太多的水。”他为自己找借口。
两旁小厮怕真摔着他,上前把人抬下来。
只听到“啵——”地一声,小穴被拔出阳物,翕张开合几下,像岸上离了水的鱼,鱼嘴张张合合,却没有东西纳进去,最终只好悻悻地合上。猛地一看,还像是不经人事的紧致稚嫩,但是一拨开小穴,就能感受到未被满足的渴望。
两位小厮一人架着他一条腿,像端着婴儿撒尿一样,分开林玉鹤双腿,给高座上的人察看。
“太紧了。”一位考校婆婆把伸进菊穴的两根手指撑开,察看里面的样子,“怕要夹到大将军。”
“那奴婢停了生牛肉,换成再大一号的玉势,好好通一通。”教引婆婆恭顺地回道。
“嗯,也可。”
“前面的花蒂也太小了些。”
“是。”
“不要用白玉环了。”中间的人拿指甲刮蹭了一下花蒂,惹得小穴死死咬住她伸进去的三根手指,“换成铃铛吧。铜铃铛。”
右手边教引婆婆称赞道:“馆主这个主意好。一来铜铃铛重,能坠着阴蒂晃荡拉伸,免得任由着它往花唇里躲藏。时候久了,自然拽长了花蒂。二来铜铃铛声音大,带上的人稍稍动一下,它就响个不停,让旁人知晓佩戴的人正发骚。也算弥补了公子床榻上不好“莺语浪声”的问题。”
那馆主不置可否,饶有兴趣地又用指尖碾住阴核,来回搓磨,还时不时用指甲掐进去,活生生地直把人逼的伸长了脖颈,泻出哭泣呜咽声。
看过一遍两口小穴,林玉鹤又被放置在大堂正中,跪在他自己流出的阴水中等待评判。经过前面一番测试,他早已浑身酥软,面颊飞红,要不是为了考校结果拼命撑着一口气,恐怕连跪都跪不起来了。
馆主拿过一旁绢帕,擦干流地满手指缝都是的淫水,点点头。“虽然还差了不少,但比刚进馆时好多了,去修书请大将军前来验货吧
。”
林玉鹤暗暗松下一口气,终于要能离开这处了。
待众人退下,之前给林玉鹤挑毛病的一位考校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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