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阴唇中拽出来,一手拿着那根通红发亮的针,戳上去。
针尖不过刚碰了碰花蒂的皮儿,戳进去一个头,春凳上的人就难耐地挣扎起来,连带着春凳都在动。
教引婆婆皱起眉头,示意小厮上前按住人。眼看那针又要戳进娇嫩敏感的地方,林玉鹤顾不上在那人跟前的样子,低低地唤住教引婆婆。
“公子可是要麻药?”
林玉鹤避开霍鹰扬的眼神,努力装作未曾感受到,向教引婆婆微微点头。
“若是像上次穿白玉环,老奴也就给您用了。可今日——”她觑了那大将军一眼,慢慢说道,“今日大将军在此。麻药一用,您这花蒂是不疼不痒了,但是可怎么伺候大将军啊?”
霍鹰扬端起侍女送上的茶,拿茶盖慢慢拨弄上面漂浮的茶叶,不说话。
林玉鹤实在难堪。虽然他是要讨好霍鹰扬,让他带自己离开此处,但开口给自己的花蒂要麻药,他又实在开不了口。
教引婆婆看着春凳上的人脸偏向窗外,咬着唇不说话,似乎仍是刚进馆中高傲倔强的样子。只有微微颤抖的眼睫毛,和几乎要咬破的朱唇泄漏了人的紧张。
喝过一口茶,霍鹰扬搁下杯子,伸手捏住他的下颌。
“还没操你呢,怎么就咬成这个样子?”他强行把粗糙的手指伸进林玉鹤口中,破开唇齿。
“行了,麻药不能用。给他用些冰块吧。”
一众小厮听吩咐取来大盆的冰块,不管是阴唇还是花蒂,一股脑地往下体满满地堆上去。
那冰块一碰到下身,林玉鹤就被冰的一哆嗦,接着,他感到有一股暖流不知道从哪里缓缓流出,和冰块的冷意冲撞在一起,渗进春凳的锦缎中。。
林玉鹤一瞬间有一些失神。他以为自己竟然是失禁了,认命似的闭上眼,企图逃避这样的难堪。
教引婆婆翻看那小花蒂被冻的通红,像是未成熟的幼蕊,忍不住缩回阴唇的保护中。她手中持针,找准原本的小孔,又一次飞快刺穿。
许是被冻的血液不通,那花蒂淫烂的肉孔等了片刻,才断断续续渗出一颗颗的红血珠。教引婆婆接过铜铃铛,抵着针尾穿了过去。
纵然有冰块镇痛,但针穿过那么敏感的地方仍旧难耐的很。林玉鹤痛的浑身绷紧,仰面失声,泪水顺着眼窝流下,又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抹掉。
教引婆
婆颇为识眼色,带着下人行了个礼就退出院去,连还堆在林玉鹤阴穴和小茎上的冰块都没收拾。
甫一插进,霍鹰扬就倒吸了一口气。花穴外面几寸被冰地透凉,而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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