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一声哭喊。
刚刚的一鞭划过他的豆粒大小的红乳头,拉伸蜿蜒,然后——然后把躲藏在花瓣中的阴蒂卷进鞭下。
可怜的小东西,又嫩又敏感,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残忍对待。只一鞭,已经破了皮,肿胀起来,嘟嘟的露在外面。
“这下好了,露在外面就不会打偏了。”行刑者饶有趣味的晃动手中的鞭子,一下又一下往人身上招呼。
行刑的馆主也不过是个腰软骨酥的美人,但挥出的鞭子确是一下狠似一下,无情地鞭挞着哀鸣的人。
等到二十鞭行完,看着林玉鹤肿的像大白馒头一样的阴阜,以及瑟缩着的后穴,美人馆主还意犹未尽。
“林公子可还好?”他关切地问。
教引婆婆领着人把林玉鹤放下来。看到被打坏的人口中喃喃,馆主凑上前去贴着耳朵,听到细微的几声,“行、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唔……心忍性,曾益……”
“莫不是打傻了……”他扑哧一声笑出来。
九、生铜入穴,熏蒸流水
林玉鹤正坐在蒸笼上,被两名侍女压着肩膀,熏蒸两口小穴。
银丝碳烧出暗沉的火光,加热着上方的蒸笼。那里面称放着两指高的水。
据说里面的水是年后最后一场雪时,从腊梅花蕊上收集起来的。整个馆中的人都被派出来采雪,手冻的通红,才收集了两翁。平时埋在后院最大的一棵梅树下,因为林玉鹤的尊贵,才特意取出来给他蒸穴用。
那水澄澈透明,被火一热,便升腾成水蒸气。梅花的暗香优雅充盈整间房,满室飘香。
昨日教引婆婆给他塞玉势时,抽插好半天,才勉强沁出一点清淡的花液出来。为了不伤着他,最后只好往里面涂满了香膏,才把玉石塞到根部。
对此,教引婆婆十分不满,若是在床榻上,大将军要肏人,还能有空闲涂个香膏软油。可若是外出游玩,马背上、林子里,大将军起了性致,难道还要四处找药膏不成?
“林公子这处太干涩了。您也知道,大将军是个急性的,动不动就要行这房事,您湿的这样慢,日后怕要受苦的。”教引婆婆劝道,“依老奴看,该好好熏上一熏,日后就多水又湿润了。”
教引婆婆看着眼前的人半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微微咬着下唇不说话,又继续劝道:
“不
知公子喜欢什么香味?依老奴看,公子傲骨清高,该配同样高洁的寒梅冷雪。”
林玉鹤只感到讽刺,用寒梅冷雪来做这样、这样淫靡的事吗?他实在不想再听下去,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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