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没有任何痕迹,心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愉快起来,好像许长安的不快乐就是他最大的快乐。
许安定连多看许长安一眼都嫌碍眼,提醒道:大哥,别忘了正事。
行吧。许安.邦这才收回折扇,又扔了两颗花生米进嘴里,我们今日来,正是为了回门一事。
许长安安静地等待他继续。
许安.邦也不绕弯子,父亲说了,傻子娶你为妻,圣上很是重视,要你明日跟着傻子去上朝,就算是回过门,不必再返家了。
自从顾爻痴傻后,上朝便免了,圣上再要见他,都会专门派人来知会一声。
许长安很懂事,三弟一定谨言慎行,不为父亲丢人。
许安.邦满意地点了点头。
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了,离开时,许安.邦还提了一嘴,这酒不错,晚些时候送两坛到浮水台来。
许长安不敢不应,待送走两人,立刻就冷了脸。
将军府里珍藏的酒,全是千金难求的好酒,这两兄弟倒是会占便宜。
冯管家连忙去拿烫伤药,曾厉害站在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许长安怪罪自己没有通报就将两位公子接入将军府招待。
可是比起许长安,他更不敢得罪许安.邦和许安定,毕竟这两位是连许长安都要乖乖藏起獠牙的正妻之子,平日里能避则避,实在避不开就只能算自己倒霉。
许长安却连看都没看曾厉害一眼,扭头问顾爻:你没事吧?
刚才那一下猝不及防,他也不确定伤到顾爻没有。
他有事没关系,主角可不能有事。
顾爻看着狼狈不堪的许长安,茶水湿了他大半的衣裳,冻得他瑟瑟发抖咳嗽连连,脖颈上的烫伤还泛着红,却先担心起自己有事没事。
这样的许长安,还是许长安吗?
顾爻越来越分不清,眼前站着的究竟还是不是前世的那个人了。
许长安等不到他的回答,只好自己检查起来,还小心地注意不碰到顾爻,确认人没事才松了口气。
冯管家拿了药回来,正好见到这一幕,憋不住的心疼,夫人您也真是,那杯茶那杯茶
他说不下去了。
因为那杯茶本来伤不到许长安,可许长安若是不推开顾爻,此刻受伤的就是顾爻了。
许长安笑道:没事,我不疼。
顾爻却记得他之前分明疼得倒抽冷气。
冯管家化心疼为动力,打开药瓶的盖子,夫人请往这里坐。
许长安便乖乖坐下,有劳了。
总算是艰难地维持了人设,许长安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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