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道许长安曾经有过什么样的经历。
许长安对他的了解有多多,他对许长安的了解就有多少。
就是不知道狼火调查得怎么样了,希望能有一些线索吧。
他身为将军的习惯,让他迫切地想要跟许长安达到知己知彼的境界。
不过话说回来,许长安觉得今天的轿子尤其颠簸,不舒服地又翻了个身,笑吟吟地面对着顾爻,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顾将。
顾爻:???
他怎么不记得许长安什么时候问过他问题了?
我以后该叫你什么呢?许长安见顾爻移开了视线,更觉得好玩,追着他问,阿爻?爻爻?念之?你更喜欢哪一个?嗯?
连将军都敢调戏,真是胆大包天!
顾爻明知道自己应该感到不悦,心里却没有半分不爽,甚至还出口反调戏许长安:叫夫君。
许长安选择性失聪,好的,那就叫阿爻吧。
见他一脸吃瘪的模样,顾爻忍俊不禁,嘴角微微上扬。
自从许长安第一次看见顾爻的笑容之后,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尽管前世的顾爻也笑过,却是在被许千金虐待毒打后,逼着他用比哭还难看的模样,指甲掐着血肉硬生生提起来的笑容。
根本不能与此刻相提并论。
我喜欢你笑起来的样子。许长安眉眼弯弯,轻轻握住顾爻的手,现在的阿爻,让我觉得我的到来是真实有意义的,所有的善意付出也都是会有回报的。
顾爻定了定,在许长安温柔的注视下,耳根莫名烧得慌。
他急于掩饰,极其不自然地低下了头,却看见许长安覆在自己手背上的手,又慌忙地再次移开了视线。
心跳有些紊乱,他的手指微微颤动,一时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回握住许长安的手,还是不该回握住许长安的手。
哎哟,我们阿爻害羞了啊?许长安笑着翘起个二郎腿,也不为难他,那我就换一个话题吧?嗯换个什么话题好呢,阿爻呃!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还在纠结要不要握住他的手的顾爻抬头一看,霎时心头猛颤。
只见一把长剑刺穿了轿子,猝不及防地将许长安翘起的右脚划出了一道极深的口子,鲜血瞬间流满了剑身。
那位置,若不是许长安今日劳累一直躺着,只怕受伤的就不是右脚,而是心口了。
外面有刺客!
许长安没经历过刺杀,第一反应是避开长剑坐起来,然后给伤口急救。
但还没等他碰到伤口,顾爻已经猛然将他扑倒在地,他所坐的位置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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