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犹豫,要不就让我来吧?
顾爻看向许长安,就在许长安觉得自己是不是越矩了的时候,默默将信递给了他。
信封摸起来有点脆,应该是放置了很长时间。正反两面都没有任何字体,对方应该并不想暴露自己的信息。许长安没有顾爻那么多的顾虑,所以在拿到信的第一时间就能从最客观的角度看待,伸手摸了摸,又来回翻转看了看,最后才将信封打开,封口撕裂的地方有积尘,明显在很早之前就已经被人开过了。里面有一张跟封面差不多脆的纸,上面用红笔写了一个绝字,看起来用劲还挺大,力透纸背。
顾爻听到这里,问他:然后呢?
许长安把纸张拿出来,抖了抖信封,没了。
顾爻皱眉,没了?
许长安也很纳闷。
就这?
能对顾爻产生什么影响?
然而,顾爻扭头过来,仅仅看了一眼,便如雷劈般睁大了双眼,立刻将那张纸抢了过去,恨不能将它盯出个洞来。
许长安愣了愣。
这反应这封信真的有问题?
许长安看向狼火,狼火也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声,他憋不住,只能问顾爻,阿爻,这封信怎么了吗?
顾爻捏紧手中的纸张,发出清晰的脆响,这是冯管家的字。
许长安愣怔。
冯管家的字,怎么会出现在许关迎的房间里?
而且这是血书。顾爻伸手揉了揉眉心,尽量让自己先平静下来,虽然没有落款日期,但从血迹干透脱落的程度来看,这封信最少也有一两年的时日了。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安安?
一两年前,正是顾家被灭门前后。
冯管家曾背着他们,写了一封血书给许关迎,内容只有一个绝字,是绝交之意。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冯管家与许关迎,就算不是挚交,也曾是主仆关系。
许长安不敢相信,不会的,阿爻,冯管家不可能会背叛你的。
顾爻把信扔在桌上,那这又是什么?
光凭这一封信,什么都不能证明。毕竟字迹可以仿写,不是吗?许长安反问他,也许是有人想要陷害冯管家,也许是冯管家真的做过背叛顾家的事,但在事情彻底弄清楚之前,于情于理,我们都不能敲定一个为了顾家鞠躬尽瘁大半辈子的人,背叛了顾家。
顾爻自然明白这个道理,这也是他为什么现在还能沉稳地坐在这里的主要理由。
见气氛有所缓和,狼火才敢开口,内线在将信封交给属下时,还说了,要想知道此物是真是假,不妨试探冯管家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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