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又憋屈,厉声唤道:战歌!
战歌现身,属下在。
魏盛君问他:前线的战况如何了?
为了自己的计谋,他一直待在这里守着许长安,全是由副将在沙场上与顾爻死拼至今。
顾将已经将所有城池尽数收回了。战歌说到这,皱了皱眉,但是,顾将到了边界,却还是没有退意,甚至出兵猛攻,似乎是要径直入侵进我国。
很好,这就证明,顾爻必然是很在乎许长安的。
魏盛君心里稳了,并且坚定不能让自己一个人心塞,你现在马上派人,把许千金这几月的所作所为添油加醋,传出去,越快越好。
战歌应道:是。
风声传入顾爻耳中时,已经是在冬末。
自从许长安消失,顾爻就没有一日睡得安稳。魏盛君龟缩在魏国,他揪不出来,更无法与那一问三不知的副将谈判,生怕烽烟都被打成了重伤,许长安就算被安然带走,又能安然得了多久?
万一魏盛君太过分,许长安忍不了了,身边又没有一个自己人,起了冲突,会不会受伤,会不会挨饿,会不会受凉,会不会被欺负
他不知道,他就日日都提心吊胆。
但他再怎么心神俱疲,也不敢懈怠,一仗接着一仗地打,眼下也正在跟幕僚商议,下一次击鼓时,是要袭击魏国的哪座城池,才能在最快的时间内威慑魏军,让他们为了自保而交出许长安。
顾将!大事不好了!狼灭连报告都未打,便冲进了账中。
顾爻正为了许长安的事心急如焚,见他又来胡闹,想也没想就责骂他,没规没矩的,自去领罚!
不是,顾将,您先听我说完啊!狼灭连连擦汗,是跟夫人有关的事!
顾爻一怔,几步疾走过来,安安有消息了?
他等了这么久,终于等来了希望,怎么能不激动。
是也不是。狼灭说不清,干脆直接说事,方才我去小便,偶遇几头魏狗,本来想偷袭,却听他们说夫人被魏盛君抓走了,一直关在屋里,每日都都要与夫人同床。
他话音未落,顾爻的脸色已经阴沉下来了,他竟当真敢动安安?!
齐魏两军交战多年,从未出现过挟持他人亲眷的事件,如今魏军不仅坐实了那禽兽之事,居然还将主意打到了他的人头上,当真是不想活了!
他不敢,所以传闻就只是同床,什么都没有做过。但是这句话的可信度太低了,狼灭自己都不相信,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夫人非但没有反抗,还
顾爻冷声道:如果一口气说不完,舌头干脆就别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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