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里。他们在做的事也不是什么恋人专属——最亲密的家人仿佛本该如此。
于是在不安中,她卸掉了手上的力量,只是虚虚地握着他的手腕,任由他把自己扎在裙子里的衣服下摆抽出来。
手放进去,男人的腕表蹭到她温热的肌肤,她被冰得一激灵。而那只手的指腹开始轻轻压着她的小腹,一圈一圈地打转,像是爱抚,又像是无意义的亵玩。
每到一站都有人上下车,周迦音尽力弓下背隐藏自己,额头被前座的椅背压出红印,她却毫无察觉。
她只觉得头皮发麻,手臂上细小的绒毛都微微炸起来。小腹越来越热,涌动着奇异的电流,而一开始冰凉的腕表也被她的体温捂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