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
我支支吾吾地答不上话,赶紧用眼神示意顾连墨。
顾连墨痛心疾首:“那就是个恋物癖的变态,他就是用你来满足自己。”
“什么叫恋物癖?”
我咳嗽一声,代替顾连墨回答。苏茗柳只是一只虫子,没有正常的人类观念。自然不知道正常人是不会用收集别人毛发的方式来表达恋慕的。
“我就这么说吧。白乐生因为苏茗柳的脸而看上你,却不关心你的内在,也不关心你在想什么,他不是真的喜欢你。一言蔽之,他就是在自恋罢了。”
苏茗柳似懂非懂。不过话说回来,我们爱上一个人,又有几个不是恋上他的外在?
我喜欢张萍萍,也是出于我的喜好。张萍萍作为一个客体,被我的主观审美随意扭曲了。这么说来,我也是在自恋吗?
想到这里,我似乎探索到了极其深奥的领域。
说到底,这只不过是一篇肉文罢了。
再说说司奕苍。司奕苍本来是个好色的废材皇帝,但他现在还带了一点病娇属性。失去实权之后,他就把最后希望寄托在了苏茗柳身上。成天念叨的就是什么“只有爱妃不会离开本皇”。
正是所谓的没有事业也要有爱情,或者说,一切都掉到谷底的男人的一厢情愿。
对于这样的男性败类,我还是很鄙视的。简直有辱我们男性同胞的尊严。
苏茗柳经我们劝说,便没有执着于白乐生。我们按照原定的计划,引开司奕苍,又去了单独的别院。在那里有被下了药,正欲火烧身的白乐生。
而白乐生虽是个恋物癖,却没有不吃摆好宴席的道理。一夜过后,白乐生破了处男之身,又哆哆嗦地跪在地上站不起来。
据他的话说,自己是玷污了天上的月亮,简直是万死也难以赎罪。
苏茗柳从床上懒洋洋地起来。司奕苍是个变态,苏茗柳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已经习惯了衣不裹身。白乐生只是略略瞧了一下就挪不开眼。
他正口干舌燥,那双修长又白的手就把他扶了起来。
“你老是这么说,可一次也不曾真的试过。”
苏茗柳发出轻
笑。白乐生就又红又躁,恨不得钻到地底下。
他想,自己或是真的患了一种久治不愈的恶疾。